这事儿万一给传了出去,人家会怎么看自己?
不成不成,绝对不可以干这种缺德事。但是话又说回来,明明知道男人满街都是,为什么就偏对这个高大挺拔的“弟弟”感觉奇特呢?
哎!甩甩头,魏若绮不愿再想下去。
“好啦,人都走掉了还看什么看?”相亲的男人温柔地揽住她的肩头。
“出去兜风走一走,好吗?”
她点点头,是该吹吹风清醒一下了…
“下车。”
韦鸿态度冰冷地将车子停在路边。“我累了,想先回家。”
“怎么了?不是说好上山洗温泉的吗?”
“突然不想去了。”
“为什么?好端端突然一脸郁卒的样子,谁惹你了?”
女人不明自他为伺突然改变心意,撒娇地搂紧他的脖子,软绵绵的胸脯摩挲着他雄壮的身躯。“人家想泡汤想好久了…走啦,你难道不想我吗?”
挣开女人吸盘似的黏附,韦鸿不耐地斥喝:“不想!叫你下车听见没有?”
“韦鸿…你吃错葯了?”她不解地看着他覆冰的容颜。
“快滚!”打开车门,韦鸿粗鲁地推她离开车子。
不待女人站定,他催足油门加速呼啸而去。
出了餐厅后,韦鸿莫名的心绪烦躁,一路上脑海回荡魏若绮慷慨激昂和身边女人斗嘴的影像…
她的咄咄逼人,气势之盛仿佛是吃醋的情人!
怎么可能?情人,这可是两人之间最不可能的身份啊?真够诡异的了,她有什么醋好吃?
韦鸿一时间解不开纠葛在心底的是哪种怪异情绪,惟一真实的感觉是今晚的不期而遇,让他重温了儿时旧梦…
思忆起小时候跟姐姐出去玩,韦雁总是坚持和小绮一块儿出门,因为她完全扮演“公关”、“保镳”和“打手”的多重角色,遇上任何麻烦都是由魏若绮出面搞定,那得理绝不饶人的死德性到今天仍然一点儿没变。
可是,今晚的她是为区区一块蛋糕而发生激烈争执耶!她哪里有理了?
韦鸿愈想愈不对劲,晚上的情况明明是被她吃得死死,自己莫名其妙在感怀什么啊?
跑车漫无目的往山路上奔驰,今夜的他不想回家。
没有弄清楚心绪低落原因之前,他不准备回到那个有“她”在的家…
“我想回家了。”
整晚呵欠连连,喝了酒有些醉的魏若绮压根儿不想看啥鬼夜景。
“再待一会儿嘛,你不觉得今天的星空很美吗?”
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挪移发福的身躯靠近她。
“嗯…可是,我想睡了。”她摇头不耐催促。“快点送我回家。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