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轿车车头倚车而立,然后放心的进屋去取书。其实那把琴是珍贵物她该把它再带进屋去的,只是它太重了,进屋取蚌东西不过几分钟而已,搬来搬去累死人!
结果,她还没进到屋子就听到“砰”一大声,急忙一回头…
“喔!我的天啊!”曲宓看到所发生的一切差些没昏过去。
她的琴…她的琴给另一部停在放置琴的车子前头停车位的吉普车倒车人位时,倒得太急给撞上了!
她急忙的奔向她的大提琴,拉开皮套肴着里头,一看到里头的情况,她更加激动!她的琴…她心爱的大提琴…断了!看着被撞得断裂变型的大提琴,曲宓又气又心疼,望着大提琴的“残骸”泪水一颗颗的滴落。
“小姐,你的东西…”肇事者下了车,上前来看个究竟,当他看到断裂成两段的大提琴也是一阵错愕。
曲宓愈想愈生气,咬着牙回头看肇事者。“你…过分!”她踞起脚尖,使出吃奶的力气,朝着那肇事者的脸上挥去“啪”的好大一声巨响。
齐傲没想到这样娇滴滴的女子说打就打,一时来不及反应。当他知道反应时,是伸手去捉住曲宓紧接着挥下来的第二掌、第三掌。
他捉住了她欲挣脱的手,这才看清楚眼前这女子漂亮得令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容颜。她美得撼动人心,一脸泪水的她更增添几许我见犹怜。他眼中掠过一闪即逝的柔情,轻轻的开口:“对不起。”
“你以为对不起就算了吗?还我的琴来…你…”她气愤的极欲挣脱这可恶的男人的手,她手臂缩再往外一荡反扣他的手,两人打了起来。
齐傲原以为对方是个柔弱女子,没想到身手这般俐落,他看对方是女子一味相让,且自己撞坏了她的琴也自觉理亏,因此没敢真正动手。当他再度捉到她的手时,她非但不挣脱,反而把整个身子往他身上紧靠了过去。
齐傲从来没和任何一个女子这般接近,当曲宓的身子往他身上靠去,他只觉得她的身子好软,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袭身而来,然后心中一阵茫然,一张俊脸倏地红了起来。
忽地,怀中的曲宓放声大叫:“爸爸…救我…这男子想非礼我!”
原来曲宓在向齐傲挥拳时,忽然眼尖的发现父亲偕同母亲从屋子走了出来。
她瞄着父母偷偷去学跆拳道一事可不能让他们知道。在他们古老的观念中总认为,女孩子要文文静静的,学跆拳道对他们而言,那是野丫头才做的事。
此刻她双手受制的紧靠在齐傲怀里,乍看之下,真的好像她受制于人、对方要强迫她就范的模样。
曲宓看着父母走了过来,忽地对齐傲一笑,那笑容既狡猾又顽皮,令人又爱又恨。齐傲有些知道这女孩在玩啥把戏了!
他松开她的手,把曲宓扶正。看着一段时日不见、父亲生前的至交。
“曲伯伯。”他脸上的红潮已退,只有右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山”还兀自留在脸上。
“齐傲!”曲震看到他又惊又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到这里办一些事情。”
齐傲?!他就是父亲常常提起的…齐叔叔的次子,齐傲?!天啊!世界上怎有这么巧的事?这下子可好玩了!
“你们…你们怎么啦!”曲震发现在一旁红着脸沉默的女儿。“小呆,你方才叫着我做什么?”他年纪大了,耳朵有时会不太灵光,只听到女儿叫“爸爸”其他内容可没听见。
“只是一场误会。”齐傲想起方才的事也感到有些好笑。
“那就好。”陈亭儒可是清楚的听到女儿喊救命。她注意到齐傲脸上的“血手印”“你左脸颊怎么肿了起来?”
齐傲脸上有抹苦笑,没有说明原因。转向曲宓“把你的琴撞坏,我很抱歉改天我送一把新的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