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做了什么。”
“都过去了。”
“我、要、知、道!”
“知道又如何?你能回到过去改变这一切吗?”她迎视他的眼神。
“你根本不懂!”
“我是不懂,你的脾气来得没有道理。”无欲顿了下,又道:“说得更明白一点,就像…就像任性的孩子胡乱发脾气一样。”
小孩子?!时骏闻言,错愕地推开她,连退数步。
“在你眼里,我还是个小孩子?”
即便他做了这么多,比一般人早熟这么多,在她看来依然是…小孩子?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把我当个男人看?我做得还不够多吗?”他苦笑着问“能不能告诉我,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不会再把我当个孩子看?”
无欲蓦地按住左胸,他沮丧的表情牵引出近来愈来愈频繁的疼痛。
忍住!不能让他发觉自己的异样。
“你这是恋母情结,在你们人类的心理学上又叫伊底帕斯情结,错把母亲当成…”
“我的母亲早就过世了,而我有足够的能力判断自己对你抱持的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喜欢你,我爱你,要我说一百遍、一千遍还是一样!”
“我不适合,真的不适…唔…”好痛!左胸传来从未有过的猛烈绞痛,无欲再也忍受不住,双膝忽地一软,整个人往前倾。
“无欲!”时骏及时接住她。
“痛…痛…”无欲一手按住左胸,一手用力抓住他臂膀,仿佛这样就能分散疼痛。
“忍耐点,我送你到医院。”他抱起她就要往外走。
“不,不行!”无欲痛得必须深吸口气,才能继续说下去“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
一到医院,透过人类科学仪器的检查,很快就会发现她的异常,绝对不能去!
“不行。”时骏发现她按着左胸不放,怀疑她是心脏出了问题。“不能小看心脏的毛病,必须到医院做彻底的检查,我才会安心。”
“算我求你好吗?”无欲抬眸,痛得盈泪的眸出奇地晶亮动人,从未有过的羸弱神情为绝伦的丽颜添上一丝柔美。“我从不求人,就这一次。”
“你…”时骏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败在她难得的恳求下,改抱着她坐进沙发,让她坐在他腿上,偎进他怀里休息。
这是她第一次示弱,也是她第一次用恳求的语气说话,他拒绝不了。
无欲乖顺地靠着他,紧闭双眼等待左胸的疼痛消失。
半晌,头顶上飘来时骏的喃问:“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眼睛并未张开。
时骏爱怜地整理她微乱的长发,双手环住她腰身,紧紧压向自己,方才的冲突因为这突发的意外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