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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罪行,或许能让你早点解脱。”
回来!廷儿,不要走啊…当房门“砰!”的关上,全身瘫痪的侧福晋只能两眼瞪着床顶,除了流泪,什么也无法做。
这就是她的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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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林府的门房小心翼翼的迎接上门的贵客,因为还下着绵绵细雨,忙不迭的打起伞,将穆廷迎至偏厅。
“贝勒爷,你可终于来了。”裕公子哭丧着脸抱怨。
这几天因为忙着公务,和索克赖那老狐狸在大殿上大战了好几回合,好不容易在人证,物证齐备之下,让他哑口无言,无从狡赖,终于告一段落。
才出宫,他就直奔这儿,穆廷原想蕥儿在他这儿应该不会有问题,怎么却摆出一张苦瓜脸给他看。
“是不是蕥儿怎么了?”
裕公子摇头叹气“你自己问她吧!”
一脸狐疑的跟着他,来到一处不大的院落,在门前停下。
“她在里面。”说完便踱了开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曲起修长的指节敲向房门。“蕥儿,是我。”
话声方落,便听到房内传来惊慌的语调。
“贝勒爷?!”他不该来的。
“我来接你回府了,开门!”穆廷等着要好好抱抱她。
里头安静了几秒,接着传出蕥儿哽咽的哭声。
“贝勒爷,我不能再见你了…”
“你在说什么?快把门打开。”他有些不耐烦了。
蕥儿依然呜呜咽咽。“我不能…我没有脸再见你…我已经不能再跟贝勒爷在一起了…”
“蕥儿,现在马上开门,不然我就把门踹开。”
她掩住小脸哭泣。
再也等不下去,穆廷直接破门而入。
“贝勒爷?!”她慌张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穆廷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拽进怀中,气恼的低吼“为什么要躲?为什么不想见我?”他不容许她逃避这段患难与共的感情,不容许她不爱他。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可是我不可以再见贝勒爷了…”
“谁说不能?”他气吼吼的怒咆。
她已经泣不成声。“我…我没脸见你…”“我听不懂,到底怎么了?”穆廷捧住她泪涟涟的脸蛋,才几天不见,已经瘦了一大圈,跟之前判若两人。“你怎么变得这么丑?以前那个肉肉的脸颊跑到哪里去了?”
蕥儿听了哭得更大声。
“别哭、别哭!我不是在嫌弃你…”他手忙脚乱的帮她拭泪。“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见我?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
她擤了擤鼻水“如果我说了,贝勒爷千万不要怪裕公子…”
“不要怪他?这事跟他有关?”
“嗯!”蕥儿知道裕公子也是为了救她,并不是存心冒犯,是她和贝勒爷的缘分不够,怨不了谁。
穆廷将她按坐在椅上,用最大的耐性允诺。“好,我不怪他就是了,你说吧!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抽噎几下,控制了纷乱的情绪,她才娓娓道来。
“那天…侧福晋要奴婢到街上买东西,忽然有人冲出来迷昏我,是裕公子正好经过救了我,才没让我被歹人绑走…然后那天下着大雨,我、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所以…所以裕公子怕我受凉,就帮我把湿衣服脱了…”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得更严重,几乎说不下去。
他听了没啥反应。“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