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放宽心一笑,亲密的挽着他的手臂往礼服间走去。
这样被忙碌占据的日子,日复一日,时光飞逝,感觉应是很快的,但没能时时见到那娇小可爱的人儿,聂咏壬又觉得时间过得好慢,每天得熬好久好久才能见到梁平渝,见到了,时间又瞬间加快似的变得好短暂,相聚时光匆匆的结束。
很快的,婚礼就要到了,相对的,也要到了…分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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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一晚,他们全都失眠了。
她,康翊,即将步入礼堂的新嫁娘,要面对生命的另一个阶段,自然是因期待又忐忑的心情而失眠。
而聂咏壬和梁平渝,他们是怀着同样的心事的。
明天就要举行婚礼完成终身大事,也可说是他多年的梦想,可是这会他怎么也不觉得开心,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明天小渝就要离开,而且再也见不到了,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他心里一直反复挂念着这些,难过着、无奈着…
梁平渝则是不敢多想,想多了怕情绪会失控,强迫脑袋空白的发着呆,瞪望着月亮、薄云,度过短暂、飞逝的一分一秒。
东方翻起鱼肚白,聂咏壬不得不起床准备准备打理自己好前去礼堂结婚了,但每一个动作他都觉好沉重、意兴阑珊。
动作间他不时望向熟睡状态的梁平渝,盼她能醒来一下下,和他说几句话,可是她没有,偏他又不舍吵醒她,把她叫起来了要说什么,他也不知道,真的是满腹千言和万语,无从说起啊!
一直到了最后一刻,不得不出门了,聂咏壬上前深深凝视熟睡的小人儿一眼,然后俯身轻吻了她的脸颊“拜拜,小渝。”眷恋的、悲伤的说。
门关锁上了,梁平渝睁开了眼睛,蓄满眼眶的泪水顺势决堤…
“再见了,咏壬。”她望着门口,心酸、不舍地说。
永别了…他们的心中同时轻轻响起了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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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山近郊,幽静、庄重的小教堂,里外均布置了浪漫的粉红色心型气球,及一道又一道的花卉拱门,聂咏壬和康翊的巨幅结婚照,框着别致的象牙白浮雕相框,架在教堂门口旁,醒目的昭告着喜讯。
衣香鬓影的宾客们陆陆续续抵达了婚礼会场,或欣赏新人甜蜜的结婚照,或在草坪上领孩童们嬉戏,或与友人嘘寒问暖、闲话家常,气氛再温馨、和谐不过了,而一向宁静的教堂就这样被吵得热闹非凡,倒也甜蜜开心。
随着典礼时间的临近,负责招待的人开始招呼宾客们进入礼堂就座等待观礼,而此时后头休息室的情景是惊逃诏地、兵荒马乱的找寻今天的主角--新郎、新娘怎么在这重要时刻不见踪影了?他们是在玩什么大惊喜的游戏吗?拜托,别闹了!究竟出了什么状况呢?双双演出逃婚记吗?这该怎么向宾客们交代啊!
同一时间,聂咏壬的住处降临了一位气势庄严、面目祥和的白袍老人,梁平渝早已准备好在窗前等待了。
“老爷爷。”她面无表情,嘴角礼貌的微扬。
白袍老人深视着她,轻叹了一口气,无限的心疼与惋惜。“你…”“我不后悔,这段日子我过得十分快乐、满足,真的很谢谢你,老爷爷。”她抢了他的问话,径自说道。
“是吗?那就好。”他稍有点安慰的点点头,但心里依然为她深感遗憾。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走吧,带我去我该去的地方。”她坚强、平静的说。
他真的好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天条不比人间法律,可是怎么也躲不掉的。
白袍老人领着她轻轻一跳,往窗外飞去了…
而另一头的聂咏壬正驾着飞车载着康翊往林间深处奔去。
“咏壬,典礼就要开始了,你要到哪里去呀?”一旁的康翊美丽的盛装,却狼狈的紧攀着车门手把,不安且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