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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4)

昨天他跟石靖蓝一番谈,从实验状况谈到恋对象,两人虽没说破却有共识,恋这档事比什么大事业、大实验都难得多,而他们两个天才也跟普通人一样,必须从最基本的课题开始学习。

她睑苍白,嘴颤抖。“难…你喜男人更甚于女人?”

想这男人是不是疯啦?窗外虽是田野路,但车窗还开著,视野辽阔无边,不时会有台农车或机车经过,他怎敢在此对她事?

也许是场地的关系,也许是分开了一、两天,她特别觉他的劲,仿佛脱缰的野,失去平时冷静,只剩纯粹的望在律动。

他把脸贴在她颈旁,不甚温柔地咬了她几。“还不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说恋会让人疯狂,他确信这是真的,现在他就有快变成野兽的冲动,一半因为想念,一半因为固执,混合成织的情绪。

这女人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不只误会他喜别的女人,还误会他喜的是男人,完全否定他们俩的关系,愚蠢至极!枉费他心思去改变外表,看来那是最不重要的一环。

“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他稍微有眉目了,这女人不知怎么误会了他,还自以为是地哀怨起来,这简直没半理!除了她之外,他何时多看过别的女人一

当她还愣著说不话,他已撩起她的长裙,上下其手。

而她也正需要他如此的占有,抹去她的自寻烦恼,让她确定他是要她的,至少在此刻,他全心全意都在她上,应该是吧?

“拜托你别胡闹,我们回家去好不好?等回家了,你想怎样都可以…”她不敢动得太用力,唯恐“车震”现象引来注意。

无论答案将是什么,她愿承受、她愿面对,只是她知,她不能不他,即使他的心不在她上。

“以前在英国的同学,不过他是台湾人。”他不懂,她怎会突然提起石靖蓝?

“请让我继续喜你,不要让我离开你。”带著一认命和一伤,还有更多的决断毅然,她伸手环住他的颈,主动献上红,告诉自己,只要还能,她就要,直到、心死的那天…

“你喜我?”她以为自己听力有问题,那个孤僻自闭的贺羽宣,竟会说“喜”两字?老天是否要下红雨了?

“儍瓜!你在说什么儍话?”他忍不住提音量大吼。“你的脑袋有没有一逻辑?用膝盖想也知我喜的是你,不是他!”

“刚才我说的话,以前我不曾说过,以后也不会再说,你要自己记在心底。”

她靠在他肩,汲取他的温和力量,原来只要倚偎在人怀中,所有不安和猜忌都能化解,逐渐涌上的,是什么都比不上的归属

“不喜你怎么跟你谈恋?你以为我随便找个对象就能实验?”

“没错,你喜的就是这样的我。”他倒是颇有自信,这女人对他真心诚意,全都写在她中,而他并非不珍惜,只是个使然,不擅表达。

就因为他没尝过和女人在一起的滋味,才提议跟她来场恋实验?这结论似乎太可悲了…

话说回来,恋果真是有趣的一件事,难怪石靖蓝乐此不疲,连他自己都快上瘾了,他实验结果怎样,光是这过程就够品尝了。

她伸手画过他脸的曲线,想要牢牢记住他的容貌,然后以一壮士断腕的语气说:“那么…是你喜你的朋友,或是你的朋友喜你,还是说你们互相喜?”

“你…怎么…请不要这样!”她想推拒他的双手,一夹却更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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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晓得他从未如此自我厌恶过,随手可以写程式、写论文的能力,却无法帮助他说一句好听的话。

她逃不开他的问,也藏不了内心的烦忧,咬咬,终于开了。“我…只是在想…你那位最好的朋友,是怎样的人?”

虽说恋需要很多甜言语,但他绝对不是那人,短短几句就会要了他的命,还是别轻易尝试。

贺羽宣原本是作势威胁她,但碰到她柔的肌肤、闻到她发间的芬芳,那把望之火一就燃,他再也捺不住,此时此刻就必须拥有她。

“笨!像我这么自闭的人,有可能随便跟谁在一起?你应该最了解我的才对。”贺羽宣语气严厉,动作却很温柔,吻去她角泪滴,不让泪下脸颊。

既已表白,恋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喜我…”罗芙被骂得委屈极了,中盈泪,闪亮剔透。“我以为我只是个方便的对象,我一信心都没有…”

“你好小气喔!”她嘟起嘴,满心不平。

像是表达情,对他们来说居然是最困难的一件事,这实在逊毙了。

直到两人都快窒息的那一秒,狼将他们从海中播到岸边;、终于能贴着彼此歇息,车里升起一层的雾,是息也是余温。

而她能说什么?一切都是自找的,谁教她要上这样的他?

“来不及了!我要你,我要你…”他封住她抗议的小嘴,抱她坐到他上,一番挑逗拥吻之后,确定她能接纳他了,随即展开缠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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