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想,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云弄笙就已经钓到了两条鱼,而她的钓竿却没有半点反应。
又过了半个小时,云弄笙又钓了两条鱼,她的钓竿仍然毫无动静。“那些鱼是母的吗?”
云弄笙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这些鱼是母的?”
“如果那些鱼不是母的,为什么它们都只往你那里跑?”他们的距离不超过一公尺,两只钓竿的距离也那么近,为什么只有他钓得到鱼,她的钓竿却半点动静也没有?
“这我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鱼儿净往他这里跑。
“不公平,我也坐在这钓了一个小时的鱼了,为什么却连一只鱼都没有钓到?”她也没偷懒,她跟云弄笙一样,也把鱼饵放进了鱼钩里了,为什么却一只鱼也钓不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钓到跟你钓到有什么不一样?”
若桑把钓竿交给了云弄笙。“是没什么不同,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不钓了。”
虽然她知道钓鱼要有耐心,但是有些事情需要的不只是耐心,还需要有一些运气。跟云弄笙同样坐在湖畔一个小时,云弄笙已经钓到好几只鱼,她却连一只鱼儿也钓不到,那些鱼分明是故意要欺负她嘛。
既然那些鱼故意要欺负她,她为什么还要乖乖的坐在那让那群笨鱼欺负,她不钓了自粕以吧!
看若桑负气而走的样子,云弄笙忍不住纵容的笑了起来,或许这一面才是若桑真实的一面吧!
看看桶子里的鱼也够他们两个吃上几餐,便也站起来,收起钓竿,跟在若桑的背后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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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桑坐卧在云弄笙的怀里看着书,这种悠闲到让人几乎忘了时间流逝的日子,他们已经过了好几天。
每天早上醒来吃完他做的早餐后,他们就一起坐在客厅里看书;中午吃完午餐,他们会睡一会儿的午觉,醒了后,他们会一起出去散步,每隔一天便会去钧一次鱼。
但是同样的,每次钓到鱼的人都是云弄笙,不论她怎么换位子,又跟云弄笙互换钓竿,她还是一只都钓不到。气得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座湖里的鱼全都是母的,异性相吸、同性相斥。那么她钓不到鱼就是正常的,因为那些鱼儿都是母的,所以它们才会跑到云弄笙那里去。
当她对云弄笙说出她的想法时,云弄笙只有哄堂大笑。他从不知道若桑居然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想法,居然说她钓不到鱼是因为湖里的鱼儿都是母的关系。如果湖里的鱼儿真的都是母的,那么湖里的鱼儿早就已经绝种了。
可是若桑才不会想那么多,反正她就是这么认定,也惟有这么想,她的自尊心也才能保得住。
欢乐的时间总是易逝,一通电话打断了他们快乐的时光,也让他们的假期无法再继续下去。
云弄笙严肃的看着若桑说:“齐少雪被人绑架了。”
齐家是有钱人家,齐少雪会被绑架也算是正常的。毕竟台湾现在经济那么不景气,失业率那么高,难免会有些人被钱给逼急了嘛。这时有钱的人就该倒霉了,因此齐少雪被绑只能算是她倒霉。
“她被绑架了该找的应该是警察。”她又不是警察,她可不会救人。
“对方指明了要你出面。”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若桑指着自己说:“要我出面?干嘛,难道要我去交赎金吗?”齐少雪被绑了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她出面?“对方不要钱,她只是要见人。”这倒是很少见。
若桑挑眉的问:“要见我不需要绑走齐少雪吧,”是谁会无聊到为了见她而绑走齐少雪?
“桑桑。”若桑这段时间得罪过的人也只有那么两个,一个是樊天磊,不过他绝对不会无聊到去绑架齐少雪。那么另一个可能绑架齐少雪,又要若桑出面的人,应该就是唐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