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了,所以我又来了几回,心里满是绝望,爸妈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我觉得好伤心…”
她伏在他怀中突然哭了起来,接着她伸出手臂用力地、死命地箝紧着他,像是想要确定他是真的就在她身边,夏天不敢动作,也不敢出声,他只是全身僵硬。
下一刻,她缓缓将柔荑移往他颈项,一边哭一边将她那软得不象话的玫瑰唇瓣贴紧他的唇瓣。
若非全力压抑着,他一定会发出兽似低吼,也一定会箝紧她的双肩,用力吮吻起她了,但他想起她的恐惧,只能让自己继续全身僵硬了。
她将唇移开,眼神朦胧,嗓音迷离。
“你真的是小天?我的夏天?”
他只能点头无法动作,热热的汗水,几乎要同雨瀑般流下了。
“你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扔下我不管了?”
摇头、摇头,他拚命地摇着头。
她再度凑近,他发出吃疼低嚷,因为她朝他耳朵使劲地咬下。
“话是你说的,你最好别忘掉,如果你敢骗我,我就把你的耳朵吃掉!”
宁静装出了虎姑婆似的威吓,一咬中的,她抛去了往昔伤心的影子回到了现实里,笑嘻嘻地跳下墙头,夏天也跟着跳下,两人朝着大屋方向奔去。
当贵嫂煮了一桌子好菜,到厨房里洗洗手再回来时,正好看见一前一后奔进屋里的两个“野人”她被吓了一跳,失声尖叫。
“妈咪!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叫?”
屋后哒哒哒骑出来一台小三轮车,一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男孩歪着脖子,好奇地问着贵嫂。
“乖小文,妈咪没事…”
斌嫂先安抚儿子再双手扠腰,端出凶恶表情对着眼前那对笑嘻嘻、满身蛛网落叶的“野”男女。
“少爷,宁儿小姐,几年不见,你们的餐桌礼仪呢?先去洗手、洗脚才能够上桌子!”
“那需不需要洗头?需不需要洗澡?”宁静跳近贵嫂面前,笑咪咪地调皮追问。
“那当然最好…”斌嫂翻翻白眼,还想再训话却已让眼前“野女”给抱了满怀,殭尸似地一跳一跳的。
“贵嫂,人家好想你喔!谁知道你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叫人家去洗手洗脚?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怎么可以忍得住不对我笑?”
“啊呀呀!你这个孩子,脏死了!脏死了!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弄得我也像可怜的天少爷一样变成脏兮兮的了…笑?这个样子还怎么笑?”
说是这么说,但那被宁静抱跳得一震一震的中年妇人,却早已忍不住笑容满面“你呀,想的是巧克力蛋糕吧。”
“都想、都想,有贵嫂就有巧克力蛋糕,所以当然得一起想啰!”
宁静笑嘻嘻地响应,随即将眼神降往那还当母亲遭受到了攻击,跳下三轮车扯着她裤管不放的小男孩。
“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他扬拳吼叫着。
“这是你儿子呀?”宁静没放开,只是好奇低头问道。
“嗯,他叫小文。”贵嫂点头,眼里有着骄傲“五岁了,很护我喔。”
“他爸爸呢?”她将视线抬高“还是那个船员?”
斌嫂呿笑“要不还能有谁?”
宁静不解“他的爱,不再飘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