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我先说。”
嗯!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向来是先说先赢。
“咦?”怎么会这样?在他们的世界,不是该尊重女性吗?“可我…”
“没听过男女平等吗?我不能先说吗?”他很气愤的质问:“你趁我睡着后偷跑,我都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想惹我更生气吗?”
荷娃赶紧摇摇手,息事宁人的说:“好好,你先说、你先说。”
岑峻飞这才静下心,一把将她拉到身旁坐好,以些微颤抖的大手轻轻拂去她小脸及身上的脏污“
你跑哪去了?怎么弄得这么脏?”
荷娃想告诉他,便开口“我跟小只…”
但他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他那不肖的儿子,所以他伸手制止道:“停…我先说。”
他要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她,让她知道她究竟欠他多少,哪怕会丢面子也罢。
因为他发现,就算他不认识她、跟她不熟,但他的身体只接受她一人;刚才他已深切得知,自己对任何再美的女人都不会产生反应。
既然如此,他没理由放她走。
他可以清楚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喜欢她。
“七年前,我不知道你是怀着什么理由…”他开始落落长的说出深藏心底的隐疾“但从我回国
后,我…”
他盯着她俏美的容颜,决定说实话“我就再不能人道了!”
“骗人!”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否决他的话“你根本就跟我七年前接触时一样!”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荷娃还是实话实说“少骗人了。”可恶!罢才他儿子指他骗人,现在他妻子又怪他骗人,他…骗谁来着?再说,撒这种谎很光荣吗?
他自齿缝中迸出话语“我有必要骗你吗?”
“呃…”荷娃看着他发青的脸色,突然有点不安,她…该不会真对他造成某些创伤吧?“我…我不知…”
“对!你是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直接切入主题“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却碍于男性自尊,死都不肯让任何人看出我的缺陷。”
“我很抱歉…”她轻声道歉。
“抱歉?”他嗤之以鼻“七年的和尚生活让我过得很痛苦。”
“可你恢复啦!”她轻声提醒,要他别忘了他这两天对她做过的事“所以…你别再担心了…”
“是吗?”他一点都不认为“当我一见到你,身上的某部位确实像是植物人突然苏醒一样。”
啊…荷娃小脸轰的一声红透了,他…干吗这样说嘛。
“可我也很担心,或者说害怕也不为过。”他将她扳过身,与他四目相对。“我不知道这样算是恢复正常,或者只是得了暂时性功能回复症。”
“呵呵…”她根本无从表示自己的意见。
看她满脸忏悔,他的心情变得稍好些“而我目前面临一个很大的困扰,家里的长辈逼着我尽快孕育下一代。”
荷娃的小脸上,霎时闪着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