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回道,扭头就走。
“大姐,大厅不是往那个方向,要是你不去,我们就把大家贡献的礼物收下啰!”依絮对着她的背影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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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绮影件着月光悄悄地来到漱风苑。自从那天和韩睢不欢而散之后,他不但不再对她嘘寒问暖,甚至常常一整天下来连人影也见不着,让她这位人见人爱的“镇城之宝”宛若被打入冷宫,心里颇不是滋味。
看到他房里的灯还亮着,她不安的咬着下唇,敲敲房门。
“韩睢,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隔着房门喊道。没人来应门,那就表示他还在生闷气啰?
她稍稍提高音量,再度鼓足勇气道:“我知道你在气头上一定不想见我,若是不想见我也没关系,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我并不是不想跟你回石鼓山,只是现在我恶名昭彰、树敌众多,要是回去一定会拖累爹爹和你,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她不安的扭绞着衣袖“看到你现在的成就,我真的替你感到光荣和开心,坦白说,现在的我真的有一点配不上你…”突地,房门被开启,但是,出来应门的不是事件的男主角,而是初七。
“你不单只有一点配不上爷,是根本完全配不上啊!”初七板着一张臭脸,嫌恶地瞅着这朵貌若天仙的小桃花。
“你…”由于事出突然,绮影错愕地瞠大水眸,舌头像被咬掉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不注意,你就由倚寒苑翻墙到这里,手脚倒挺利落的嘛!”他的语气酸溜溜的。
“初七,你怎么会在韩睢的房里?”良久,绮影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跟随在爷的身边多年,和爷情同手足,有共同的远景和理想,不像某人只是露水姻缘、以色事人。”初七为了捍卫自己的地盘,在妒嫉心的作祟下,回了她一连串风马牛不相关的话。
奇怪,她怎么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酸味?难不成是她的嗅觉神经出错,还是真的有人打翻了醋坛子?
“我告诉你,容貌吸引人的时间是短暂的,惟有心灵的交流才是维系感情的不二法门,像你这种女人是不会了解的…”初七滔滔不绝的发表意见。
绮影掏掏有点发疼的耳朵,一脸的无奈“你只要告诉我,韩睢上哪儿去了?”
初七趾高气扬的挺起胸脯,傲然地道:“爷去办正经事了,至于是什么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也休想利用美色来套出我的话。”
“好吧!那我先回房了。”她才没那种闲情逸致去理会一个发育不良又有恋兄情结的小毛头咧!
“等一下,我送你回倚寒苑。”
“不用了!你继续待在这儿替韩睢守门吧!”
“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回去,要是你埋伏在漱风苑外乘机偷袭爷、玷污他的清白,那爷不是亏大了?”初七一脸的鄙夷。
“断袖之癖!”绮影闻言,俏颜丕变,没好气的低吼。“我看韩睢懊小心的人是你才对,小头锐面、尖嘴猴腮、一肚子坏水!”
“水性杨花!明明是慕老王爷的遗孀,还不安分守己,爬墙爬到漱风苑来,传出去铁定羞死人!”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初七也不跟她客气。
“神经病!”绮影旋身离去,她才不想把宝贵的睡眠时间浪费在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身上!
她足尖一蹬,飞身越过屋舍,回到自己的院落。当她欲掩门休憩时,不速之客却又马上尾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