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你们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儿就没安好心眼。”
“大姐,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韩睢对你一片真诚,看得我们姐妹俩都乱感动一把的。”印心一边说,一边递给她一杯酒。
“唉!”思及情郎,绮影两潭深幽的水眸泛着淡淡的愁绪“我之前已经夸下海口说要守座贞节牌坊,现下叫我如何把话收回呢?”
贞节牌坊?依絮听到这句话,仿若被毒蝎螫到般,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大姐,当初我们在黄山巧逢慕老夫人,分明说好只要我们有办法让慕行云娶妻,她就提供我们一个栖身之处避避风头的,怎么你现在真的要一辈子守在这儿啊?”
“对啊!我这么年轻貌美,还有大好的青春可以钓金龟婿、发展第二春,我可不愿一辈子守在慕王府。”印心也立即附和。
绮影蹙眉,幽幽地叹息“当初只是气话嘛!我也不想一辈子待在这儿,如今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残局了。”
“别愁了,今宵有酒今朝醉,先喝了这杯再说吧!”印心潇洒的举杯敬酒。
“喝了这些酒后,什么烦人的事就都没了。”依絮也举杯敬她。
“咱们自从在泾县的桃花潭义结金兰后,历经江湖险恶,我们都同甘共苦的走了过来,如今能活着在这儿喝酒谈天,也算是老天赏给咱们的,往后能像这样聚首的日子也不晓得多不多…”印心的语气显得十分的悲怆凄凉。
“是啊!我很担心自己的下半生会在六扇门度过…”唉!依絮依样画葫芦的学着她蹙眉叹息。
“来吧!那这杯酒愚姐先干为敬。”绮影豪爽的一饮而尽。
月色美,酒气香,绮影在她们的诱哄下又饮了数杯,渐渐地,原本冰冷的手脚有了些许的暖意,就连身子都感觉热烘烘的。
“我觉得头好晕,身体好热哟…”她的眼神涣散,双颊酡红。
“大姐,我看你是喝醉了,我去唤雀儿来服侍你就寝。”印心抱起酒坛往门外走去,进备湮灭证据。
两人贼兮兮地掩上房门,在与慕行云会合后,一行人守在“老地方”等着进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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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睢一听到小桃红身子不舒服的消息,马上顾不得礼数地飞奔至她的院落,他双手推开门扉,只见绮影摇摇晃晃地朝他扑了过来。
“小桃红,你怎么了?”他扶起贴在胸前的脸蛋,只见她朱颜酡红,风情无限。
“韩睢…你怎么来了?”绮影眯起双眸,努力地想站稳脚步,可惜身子却使不上力气,只能用双手攀附着他的肩头。
“行云说你病了…”飘散在空气中的浓郁酒气让他顿了一下“你不是病了,是醉了。”
“几杯女儿红应该不会让我醉倒才对,可我的脚却使不上力,整个人飘飘然的,心头也热呼呼的。”她整个身子几乎悬挂在他身上,又说又笑的。
“你先坐下来,我倒杯热茶让你解解酒。”他将她扶到床上。
“不!我不想喝茶,我好热…”她的身躯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不停地磨蹭着他结实的身躯,她单手解开自己身上的罩衫,露出纤细的肩头。
“你别脱啊!”她突来的热情举动教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上衣褪尽,仅剩一件粉色的兜衣包裹住雪白的双峰。
“我热啊…好热…身体像有把火在烧,好难受…”
她水亮的双眸蒙上层层氤氲的情欲,带着酒味的气息吹吐在他的脸上,教他心荡神驰。
“你醉了…”
“我醉了吗?”她的双手无意识地解开他的衣襟,身子也偎向他温暖的胸膛。“你的身体靠起来好舒服…”
韩睢全身的肌肉倏地变得紧绷,她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正挑战着他的良心与意志力。
“你还爱我吗?”她仰起小脸,眸中的欲火狂炽,嘴边带着一抹醉人心魂的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