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
最令她生气的两点是:一,眼前这个长辈跟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二,这一切都非出于她自愿。
“小如,换你啦!”坐在刘韵如对面的老年人对她挥挥手,试着引起刘韵如的注意。
“喔!巴爷爷,我在想该怎么走嘛!”刘韵如回过神,苦笑着回答。
没错,坐在她对面的人就是巴萨祺的爷爷。她在受伤的两天后出院,因为受伤不方便爬上爬下的关系,巴萨祺和她一起住进她与阿诗合租的公寓。她的生活起居,几乎全由巴萨祺一手包办。不过,三天后,她就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迫搬入巴萨祺的家中,到现在也快一个礼拜了。
“小如,你已将想了快二十分钟了!”巴爷爷提醒地说。他倒是挺喜欢这丫头的,不过对于她是否真是阿祺那孩子的女朋友,他还抱着怀疑的态度。
“哎哟…巴爷爷,你一讲话,就扰乱我的思绪了啦!我不下了!”刘韵如赖皮地说。虽说巴爷爷并不像她的第一印象中那么严肃,但她实在不喜欢下棋。因为她每下必输,游戏一开始就已知输赢,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嘛!
“小如,你不下棋啦?那来陪贺姨聊天吧!”贺姨刚好从书房经过,听到刘韵如这么一喊,赶紧抢先说道。
“不下?贺姨,你一定听错啦!我还要下,我最喜欢下棋了。”刘韵如一听要陪贺姨聊天,马上见风转舵,装出一脸爱死下棋的样子。
“啊?还要下啊!”贺姨带着一脸失望的表情,走出书房。
“小如,怎么一说要跟你贺姨聊天,你又马上变得爱下棋啦?跟贺姨聊天真的那么可怕吗?”巴爷爷故意糗她。
“如果贺姨不要老是跟我聊结婚的事,我就会很乐意跟她聊天的,偏偏贺姨只对那件事有兴趣。”刘韵如一脸无奈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听了她的话,再看到她的表情,巴爷爷忍不住哈哈大笑。
“巴爷爷,您怎么笑得那么开心?真没同情心。”刘韵如瞪了巴爷爷一眼,没好气地说。
“好,不笑,我不笑!对了,小如,前一阵子我请张嫂送过去给你的首饰,哪天你戴给爷爷瞧瞧好吗?”他止住笑声,换了个话题。
“首饰?喔…首饰,那个…我放在家里没带出来。”惨了,惨了!还有一只耳环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要是巴爷爷坚持要她戴给他看,她不就完了!
“这样啊,那有机会一定要戴给爷爷看喔!我的眼光一定不会错,那套首饰一定很适合你。”他信心十足地说。
“嗯…好…”刘韵如吞吞吐吐地回答。
“小如,你觉得阿祺那小子怎么样?”巴爷爷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