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而慌了手脚。“如果端木统领怀疑什么的话,尽管去向王爷禀告,我们夫妻随时可以离开。”
瞅著他的笑脸,仿佛无所忌惮,让端木鸿脸色更为阴沉,忽尔又笑了,笑得有些邪门。
“对了,前两天我得知了个消息,听说万安县出了件命案,死者是从事米粮买卖的赵老爷,被人发现死在养女的房间,隔天赵家的人到官府报案,说那位养女勾结外人企图抢劫,被赵老爷发现才杀人灭口,逃走前还被个奴才瞧见…”他口气顿了顿,审视著招弟的神情,想找出蛛丝马迹。
招弟不动声色的问:“你想说什么?”
“他们的外型和年纪都和你们夫妻俩相当吻合,所以我不禁要怀疑是不是和你们有关连。”端木鸿城府极深的笑说。
哼!她可不是被人吓大的。“端木统领要是怀疑,大可以去查。”
他冷冷哼笑“我会查清楚的。”说完便拂袖而去。
见端木鸿走远,招弟这才敢露出忐忑的表情。
“相公,他已经在怀疑我们了,看来宁王府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燕七轻声安慰她“我会另外找份工作,不会让你吃苦的。”
“吃苦我倒是不怕,只是不喜欢东躲西藏的过日子,不过我相信天下这么大,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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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嗯…再来一次…娘子你好棒…我还要。”有些暧昧不明的呻吟回响在寝室之内。
招弟小脸微微的涨红,娇声低斥“你不要叫那种声音好不好?只不过掏个耳朵,有必要发出这种怪声吗?”
“可是真的好舒服嘛!”燕七将头搁在招弟的大腿上,享受著妻子的服侍。“另外一边也要掏。”
她又好气又好笑,任由他撒娇。“知道了,换边。”
燕七乖乖的换了个边躺,再度把头颅搁在她的大腿上头,唇角扬得好高。“娘子,你对我真好。”
“那是因为你是我相公,换作别人,门儿都没有。”招弟拿著掏耳棒,细心的帮他清理耳垢。“听说今天一早王爷就把大郡主送进太子殿了。”
昨晚发生的事把王爷吓得魂飞魄散,就算要他把老婆、小妾和女儿都送人,他恐怕都会迫不及待的点头答应,真有出息。
他通体舒畅的轻吟“嗯,再掏进去一点。”
“不要乱动。”她轻斥“我想了很久,明天一早我们就向总管辞工,拿了这个月的薪俸就不要再干了,马上离开京城,不然那个姓端木的绝对会公报私仇,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嗯,我都听娘子的。”他闭著眼皮轻喃。
招弟不知想到什么,停下掏弄的动作。“只是我们要去哪里呢?你说往北走好不好?虽然气候冷了一点,可是离万安县和京城是越远越好。”
“娘子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燕七可是坚守妇唱夫随的真理。
她点了点螓首“好,那就这么办。”
扬得高高的嘴角依然不变。“娘子…”
“啥事?”
燕七还是闭著眼皮。“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遇到什么危险,我不能再陪著你,相信你就算是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什么意思?”招弟怔怔的问。“什么万一?”
他酒窝笑得好深。“没什么。”
招第可不信,硬是把他的头颅转正,然后自己也俯下小脸,和他面对面“给我说清楚,不然今晚就别想在床上睡。”
“娘子…”
“撒娇也没用。”她讨厌说话不清不楚。
笑容掺著淡淡的苦涩,将心底的担忧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