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便无法瞬间反击,因此潜意识里就是无法放松下来。
“不用诊断了,我左胸上的肋骨断了三根,如今气血、经络、脏腑受伤而引起了气闭、胸闷,心烦、咳嗽、呼吸牵制作痛,胸胁窜痛等症状,你是大夫,只管照著开葯方子煎葯就好了。”
“没有经过详细的诊断,身为大夫是不能随意开葯方子给病人的,公子,还是请你躺下来。”胡大夫再次要求。
看不下去的招弟低吼“你烦不烦?不想死的话就快点躺下!”
“对病人不要这么凶嘛!好可怕。”燕七佯装害怕,抖了几下,最后乖乖躺平,要不是自始至终都努力让自己的意识清醒,眼前这位声称不怕死的姑娘早就不知道死过几百次了。
仗著有胡大夫在场,她胆子也大了。“哼!你有病人的样子吗?”
“那我假装痛晕过去好了。”说完,他头颅一歪、眼皮一闭,像是真的晕倒了,让招弟为之气结。
诊过脉后,胡大夫灰白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是不是没救了?”招弟幸灾乐祸的问。
胡大夫不停的啧啧称奇。“我头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人…如果换作别人早就断气了,真是老天爷保佑。”
她啐了一口“意思是他死不了罗?还真是应了祸害遗千年这句话。”
“他的内伤很重,左胸的肋骨想要痊愈就得需要个把月细心调养。”胡大夫再经过更进一步的诊断。“原来公子的心脏长在右边,难怪可以逃过一死,想必是命不该绝。我先帮你重新上葯,再开几帖补气养血的葯方,我会让我徒儿把煎好的葯送到这儿来给你…咦?已经昏过去了?”
还在擦拭玉镯子的招弟闻言,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你别被他骗了,他是假装的。”上过几次当学乖了。
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昏过去了,能够撑到现在已经算是意志相当坚强,很不容易了。”
招弟撇下撇唇角“我还以为他真的是铁打的身子,连痛都不会喊,反正他跟我无关。胡大夫,葯钱你自己跟他要,我得先回赵家去了。”
听了,胡大夫放下手上的葯瓶,一脸忧心忡忡。“你整晚都没回去,赵家不晓得会怎么对付你。”
“反正在赵夫人有喜前,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的。”她笃定的说。
犹豫了下,他决定向她吐实。“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问题不是出在赵夫人身上,赵家这辈子恐怕不可能留下任何子嗣了。”
她脸色丕变“怎么会呢?”
“以往赵老爷身体有任何病痛向来是由我诊断。他年轻时便已房事过频、饮食不节、劳倦损精,造成精气不足的现象,而且肾虚则精少,精亏则血少,血耗则精亦亏,也就容易不孕。我曾试过用海马焙干研为细末,每次服三克,每日三次,以黄酒让他冲服,不过效果有限。”
一脸青天霹雳的招弟低叫著“赵老爷他自己知道吗?”
胡大夫面有难色。“这种有损男子尊严的疾病,我自然不便跟他明说,就算说了,赵老爷也不会相信,最后不得不说只要他和赵夫人先把身体调养好,按时服葯便可在极短的时日内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