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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每位男士,的确如好友所言,年纪约莫三十出头至三十五岁不等,有人担任大集团的重要干部、有人则自立门户、是科技公司的负责人。他们外型斯文、品味讲究,个性稳重有礼,是名符其实的青年才俊。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散发成熟男人的风范,温文合宜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般轻松。
不若年轻男子太过恣意畅快的放纵姿态,具备强烈侵略性,过分耀眼灿烂的笑颜,总是螫痛她的眼,外放抢眼的魅力灼伤了她的心…
金禧皱起眉头,气恼自己不试曝制的思绪,不知不觉又想起亟欲遗忘的他…
他已经走出她的生活,从此形同陌路,说不定对方早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或许,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
意识到这点,她竟深受打击,无比沮丧。
“金小姐?金小姐?”
不愠不火的低沉磁嗓,仿佛自很遥远的地方飘进她的耳畔,她恍然回神,迷茫的眼张望两旁。
“你还好吗?觉得无聊?”坐在她右手边的男子噙着淡淡笑意,双眼定定的瞅着她。
她虽不是席间最出色的女性、话也不多,不过有股别于其它人的独特气质,疏离的、置身事外的沉静与忧愁,反而格外吸引他的目光。
他的凝视让她低荡的心陡然狂跳了下,双颊染上一层绋红,感到无措。
她很清楚自己的平凡,在团体中向来就受忽略,但身旁俊朗男子眼中炽热的光芒,却给了她受到青睐的错觉…
金禧不自在的痹篇眼,淡然道:“不会啊!我觉得满有趣的。”大家都言之有物,又不会做人身攻击,和乐的气氛让人感到放松。
“听起来很言不由衷,像在敷衍我。”男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我是说真的,景先生,”金禧澄清。
“你记得我的姓?”景冠中感到意外。他以为席间经常神游又心不在焉的她,根本没把他的自我介绍听进去。
她看了他一眼,记得对方的名字不是基本礼仪吗?不明白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你的姓很特别,想忘记也难。”
明明就是运筹帷幄的公司负责人,竟会为了这种小事诧异开心,他那愉悦的神情让金禧印象深刻,稍稍卸下心防。
“你的名字也很特别,跟人一样,让人惊喜。”景冠中毫不转弯抹角。
闻言,金禧涨红了脸,干咳了一声掩饰她的尴尬。
接下来,他就一直绕着她的话题打转,充分展现对她的好奇与好感。
他热切的示好令她吃惊,由于缺乏信心,不免怀疑是否是自己会错意…
一顿饭吃下来,大伙相当尽兴,有人提议绩去ㄊ丫,所有人都赞同,唯独金禧因头痛而推拒掉了。
每回喝了酒,她都不会有好下场…但这样的场合,喝茶或喝果汁又显得太惺惺作态,况且,她确实需要喝点酒麻醉神经,太过清醒,会胡思乱想…
向大伙道别后,她独自转身离开,得穿过一条清幽僻静的巷道,才能抵达路口拦出租车。
七、八分醉意,让她脚步有些虚浮,脑袋一片空白,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
突然,一只大掌从身后拉住她的手,她却昏沉得连害怕都忘了,仅是微瞇着眼盯着对方,搞不清楚状况。
“我送你回去。”景冠中中途脱队,掉头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