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熟络地一手攀上他的肩,一点也不介意乘机多帮陆晓生多拉几件生意。
被陆晓生一路拉至饭店外的咏童,在他去取车时,先走一步地先行离开饭店,但她才踏上人行道没多久,一辆房车已靠边停在她的面前,里头除了那个她想痹篇的陆晓生外,还多了个已经好多年没见过面的好友小岚与她三岁大的儿子。
到头来,迫于人情攻势的她,还是不情不愿地上了车,且还就坐在开车的陆晓生的身旁,而已经累了一整天的小岚,与她闲聊没几句后,就抱着已睡着的儿子一块去梦周公。
斑架桥上成串的车阵,令被困在桥下的他们在车阵中动弹不得,就如同被困在车里的他俩一样,也同样是动弹不得,却又没法离开眼前的彼此。熟悉的铃声忽自她的皮包内响起,她匆忙接了电话,并压低了音量,以免吵到后头那对熟睡的母子。
“阿正打的?”在她结束通话后,陆晓生好奇地问。
她轻轻颔首“嗯。”“他还是一样有恋姐情结?”想起贺家男人们古怪的恋姐和恋女儿情结,他就觉得好笑。
她一手抚着额“这句话你可不要当着他的面说。”她家老弟最讨厌人家这么说他了。
忍俊不住的笑意,缓缓自他的唇角漾开,咏童怔看着他,只觉得那一样是她所熟悉的笑容,也一样是她记忆中所熟悉的那个男孩,时间忽然在这车阵中消失走远,就像秋风吹拂下的落叶,掉落在地面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荡漾在他俩之问的氛围,在他的笑音过后,又像艘搁浅的小船,再次止顿住,她很想开口对他说些什么,好拉近彼此的距离,可在此同时,她又想退缩到角落去,好离他远一点。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陆晓生揉揉酸涩的颈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阿正?”他不是早就知道?
“你的未婚夫。”
登时咏童的脑袋瓜里头,晃过了一大堆老弟与爸加诸住未婚夫身上的评语和那些代名词,而她左想右想,就是榨不出一点点关于自己对未婚夫的看法。
她总不能老实的说是肉圆或鱼丸吧?
“咏童?”以为她没听清楚,他再出声催促。
“他…”想了很久后,她只能说出唯一能说出口的老实话“他喜欢喝咖啡,我常陪他喝咖啡。”比起那两个代名词,这个杀伤力应该比较小。
她那个胃能喝咖啡?陆晓生听了开始皱眉。
“你们交往几年了?”在她又沉着声不说话时,他像聊天似地诱哄她继续开口。
又一个她不想老实对他说的真话…咏童已经很想直接打开车门跳车,或是就地挖个地洞一路上遁回家。
“六个月。”难以启齿的她,偏过面颊,小小声地自唇边挤出。
他听了后,两道朗眉更是直往眉心靠拢。
“我们是相亲认识的。”偷偷看了一眼他的反应后,知道自己横竖躲不过的咏童,干脆老实的一次统统招认。
“你之前的男友呢?”他的音调很明显变了,某种山雨欲来的味道,静静潜伏在他略微绛低的声音里。
她淡瞥他一眼“我只交过你一个。”为什么他会认为她以前还交过别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