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她似乎常常在问他这句话，只是好像没有一次答案是她满意的。

“你肯面对自己我很兴，那也表示我成功了，我成功地将你的裔哥哥从你心中铲除掉。”

闻言，原本呈现在绘羽脑海的脸，从简单的线条变得越来越鲜明，最后呈现在脑海的竟是前这男人的影像！

不可讳言的，赵裔是个很有情调的情人，只是他越是温柔，越是贴，绘羽的心中就越犹豫、越痛苦，原本崩陷一角的心也逐渐的沦陷了。

绘羽不敢置信的猛咽了。“我…我真的有挑逗你？”天啊！几杯黄汤下肚，她竟变成豪放女了，真是羞死人了。

“好，那现在你将我的影像从你脑海中除去，然后再细细的用你的手去觉、用你的心去会，然后回答我，你摸到了什么、觉到了什么。”

不可思议的是，除了他的脸之外，接着现在她脑海中的，是他生气、诙谐幽默、蛮横霸…各式各样的脸表情，刻的就像是用刀一笔一划的刻印上去似的。

她挣扎再挣扎，重复在心中的永远是那几句话－－她该他吗？她能他吗？裔哥哥怎么办？真要忘了他？虽然他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是她真的好他。

放在自己的脸上，掌心熨贴着她的手背，防止她走。

然而才没一会儿的工夫，绘羽就因为受不了他亲密的举动，而着求饶。

而就在这

绘羽缓缓的睁开双，迎向他的神，这次她的中除了多到数不清的不敢置信外，还多了无法更多的疑惑。

“对，难你忘了昨夜你是怎样挑逗我、诱惑我的？”他刻意摆心灵战的痛苦模样，一副真的不是他的错，责任全在她上的表情。

他拉着她的手，让它在自己的脸颊上游移，指引着她用指腹觉他脸廓。

“你很兴？”

“对，我知是一张脸，只是我要知在你心中所呈现的，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孔？熟悉的还是陌生的？”

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孔？熟悉的还是陌生的？

“把睛闭上，否则我要是什么不轨的行为，可别怪我。”知她不会乖乖照，封裔脆言恐吓，说话的同时，被褥下的脚往上移了移，在她的双间轻轻磨蹭着。

“没什么，只是想要你负责而已。”封裔笑着回答。

“负责？”她错愕的看着他，心中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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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了！心碎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组不成裔哥哥的影像…

惊愕中，绘羽僵直了，大气不敢一下，更不用说是言抗议了，于是红着脸，赶忙把睛闭上。

这都该怪自己，不该接受他的友谊，不该常和他在一起，以致一个不小心，就将心遗落在他上，遗落在一个和裔哥哥拥有一样脸孔的男人上。

“我不，总之，你照我的话去就对了。”她拗，他更执拗。

“当然。”她的和心他都得到了，而且还是用另一个分得到的，他哪有不开心的理？

这一惊，澎湃的情绪瞬间盈满了心，让她久久说不话来。

要她不去想他的脸，实在不是普通的困难。

“真是的。”绘羽噘了嘴，嘀咕了声后，开始缓缓移动她的手。

“现在张开睛，告诉我，你心中的答案。”他低哑着嗓音，再次命令“告诉我，浮现在你脑海中的，是那个已经消失了十几年的他，还是在你旁的我？”

一连串的问号盘据着绘羽的脑海，只是日一天天过去，她还是没有得到解答。

一会儿后，绘羽羞红着脸，低声回答：“一张脸，一张属于男才有的脸。”

被褥下的温已经显得暧昧不清，现在她又这样抚他的脸，更令她羞赧的不知所措，尤其是当指腹摸到他的嘴时，一悸动像电般窜心中，若不是他的手还覆在她的手上，她真会忍不住回来。

“为什么是你？”她苍白的嘴颤抖着，忍着心中的悲伤。“不应该是你，不应该啊！”看着她苍白的脸和难掩的忧伤，封裔也到难过，不过他没有心的权利，现在距离成功只剩一，他不能放弃。

“你知这很难吗？”她抗议。

“你…”绘羽怒瞪视着霸蛮横的他，一时间忘了哭泣。

绘羽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影像已脱离封裔的附属，而独属于他趟裔一个人的了，甚至他的影像还取代了封裔的，完全地占据了她的脑！

“别…别…好好…我相信、我知是我错了。”

看到她迷惑的神时，封裔脆以实际的行动唤醒她、组合她脑里零星残破的片段。

“我闭上了啦。”她心不甘情不愿的翘了嘴，低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