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习惯于被女人奉承。
一个月前,明明就是他莫名其妙要赶她离开他的生活,现在却又强势要介入她的生命,对他来说,好像多表现出一点在乎跟情意,就是对她施舍的恩惠似的。
她不要这样,就算那天只是他一时嫉妒赌气说的话,她也不要。
她不是很聪明的人,别人讲什么,她不能像慎朗哥哥那样可以轻易辨识出对方的动机,她不聪明,她也不想努力聪明。
那次在海边,当她第一次意识到他嘴硬心软的个性时,她是很甜蜜、很高兴没错,可是如果要那样才能明白到他的体贴的话,真是太辛苦了。
当他嘴硬的时候,所讲的话总是会让她觉得受伤,然后在难过的情绪里辗转猜测他的用意,最后还不见得能真正察觉到他的心情。
这不是她要的爱情。
她很喜欢温焕光没错,这一个月来,她几乎天天反复看着那些采访拍的照片,她很想念他,每次去酒会的时候,她都认真偷偷注意着,期待他突然出现。
可是,她希望她的喜欢能被珍惜,而不是被左右。
“如果没有话要说,我进去了。”路荷夜不能否认自己仍在心跳、仍在颤抖,但她已经很努力维持表面平静了。
只可惜,她的努力成效不彰。
当她鼓起勇气准备转身离开时,强健有力的臂膀一把拉回她,让着力不稳的她跌入他的怀中,他伸掌扣端起她的下巴,强硬地逼视她拉回始终游离的视线。
他不说话,阴沉静定凝视她的黑眸,在黑夜里有一种邪魅的诱惑力。
两人贴靠的紧密让一种性感的热度直线上升,被迫迎视着他的路荷夜,被他阳刚霸气的气势逼迫得几乎呼吸困难,瞳眸里满满的,只有他。
他要吻她,她知道。
俊脸俯下时,她闭起了双眼,感受到他的唇压上她的,先是轻柔试探般地轻吻,突然间转而霸道浓烈,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强硬地探入她细滑柔嫩的口中,蛮横的翻搅吮吻她的丁香小舌。
她受惊地稍稍退缩,却不被容许,只觉腰际一紧,整个人半悬空地被搂向他,浑圆柔嫩的曲线紧紧依附着他坚硬的胸膛,当他的手掌触及晚礼服背部镂空裸露出的雪白柔嫩肌肤时,充满占有欲的吻中夹杂了更多妒火和怒意,他几乎是惩罚性地在撷取她的气息。
火热的温度让路荷夜双腿发软,令她几乎喘不过气,她下意识地伸臂环住了他的颈项,忍不住轻轻发出了像猫咪一样的娇软呻吟。
那撩人的细嫩声音让温焕光从激情中回神,他发现自己若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会发生不可收拾的事情。
他挪开唇,低眸看着怀中被吻得红唇微肿、眸光迷蒙、轻喘着的人儿,心里突然生起一种纯男性的满足感。
“是我贵人多忘事,所以忘了你吗?路小姐。”
他稍松了手劲,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嫩红的脸颊、诱人的红唇,略扬飞眉,低声逗弄着她。
“放开我。”从激情中逐渐回神的路荷夜气呼呼地瞪着他,只是软软的声音颤抖得太厉害,没有威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