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想,这样子…可不可以?”
慕情说得又快又急,退回壳里,她只想维持住眼前。
翻出底牌,这段话,让她成为爱情中的弱势族群,往后,将就和妥协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这段话,也让欧阳清的火气在瞬间融化,
叹气,他回转身,将她抱人怀里。原谅她了,谁让她那么乖义那么可怜兮兮。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发生同样的事情。”他下通牒。
慕情点头,承担。
在她点头之后,欧阳清决定从轻量刑。
“这阵子不要出门,要买东西的话,托楼下房东帮忙。”
他说一句,她点一下头。
“这几天,我很忙,也许不会天天回家。”
又点头,他的话她照单全收。
“你一个人在家,要是有陌生人来敲门,别开门。”
慕情还是点头。
话交代完,欧阳清望她一眼,拿起电脑,准备离开。
走出这里,他还会再回来?拉拉他的袖子,慕情欲言又止。
“有事想说?”
张口欲言,挤半天,乖乖慕情没有他痞痞的笑容相伴,说不出半句。
“说话,勇敢一点,我喜欢你的野猫性格。”他抚摩她及腰黑发。
“她还好吗?伤势严重吗?”
欧阳清抬起慕情的下巴,凝视她的眼睛,想自里面解读讯息,但里面的讯息太复杂,他读不出仔细,只能看出她真诚盼望艾蕊丝没事。
“艾蕊丝丝没事。”
“谢天谢地。”这句话山山自肺腑真心。
欧阳清的手机声响,接起。“艾蕊丝?你起床了,我马上过去,不行,受伤的人不能喝咖啡,我帮你带牛奶。”
口气恢复轻松,眉角再度飞扬,他的好心情很明显。
他要去陪艾蕊丝?那么…他是连背著她、欺瞒她都不愿意…好个正大光明…
凄然微笑飘上,慕情俯身替他拿起地板上的手提电脑,将他送出家门,送到…另—个女人身边,谁教她是弱势?
脱缰爱情缚上层层枷锁,埋在深层地底,天日与它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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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情真的很听话,她没出门半步。
必在家中,小小二十坪的地方,从客厅转到厨房、从卧室绕到书房,心情纷乱。
时时刻刻,她在脑中构想,欧阳清和艾蕊丝在一起的言笑,想他们的感情,想他们的默契,想他们一直在一起。
夜里,她早早上床、早早抱住枕头,入眠很难,但她不想让他误以为她正在窥探他、试图控制他。
昨夜,他们谈到德国心理学家佛洛姆的话。
佛洛姆说…不成熟的爱,所遵循的法则是“因为我被别人爱,所以我爱别人”成熟的爱所遵循的原则是“因为我爱别人,所以我被别人爱”
这两句话在施与受之间打转,慕情问他:“世界上有一种人,她认真去爱别人,却得不到回报,难道她该为了‘成熟的爱’,继续要求自己付出不断?”
欧阳清听完大笑,他取笑她的佛洛姆是个过时的心理学家。
欧阳清说:“这是个经济挂帅的时代,任何事情都强调投资报酬率,不管爱谁都是危险行为,只有爱自己才是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