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点燃植在双龙吐珠的碧se香炉中的蔓珠沙华，青se的火焰明灭闪耀，任由东方特有的熏香liu淌一室，玄武翼微眯双yan，视线中一shen白se的凰鸟翩翩起舞。英气多于柔媚地轻歌慢舞，剑般犀利的气质生生划开熏人yu醉的香，bi1目而来。一瞬间，他甚至有了凰鸟会突然跃起，手指穿透自己xiong膛的错觉。

“过来。”他伸chu手臂。

凰鸟柔顺地叹shen上前，倚坐在他怀里。抚mo着她顺hua的长发，他发chu类似破碎的叹息。

“又在想什么？小玄武…”在他的下颚上印下轻吻，凰鸟柔声问dao。

他没有回答，任她灵巧的手钻进衣内，尽情挑逗。

“是那个小女孩吗？”用问句替换回答，凰鸟笑得极为妩媚，剑一般的妩媚“连个小女孩都无法控制，真不像北方武神的作风。”

“你以为四神都该像白虎轻罗那样嗜se无度吗？”玄武翼嗤笑问。

凰鸟的手指僵住，复而恢复柔弱无骨，声音却失去了之前的波澜不兴“男人，追gen究底都是一样的。”

“或许。”无意再jiao谈，他靠在ruan枕上，合上yan。

凰鸟怕冷似的shen子jinjin贴着他的，喃喃自语“听说四神除了青龙之外，个个shen热如火，果然不假。”

“青龙司水，自然不会热。”玄武翼口气淡淡地回答。脑海中忽然浮现零落纤细倔qiang的shen影，和那一掌清如水冷如冰的chu2gan。

“这一届的青龙也会俊mei非凡吧…”她一gen手指压在chunban上，遐想。

“难dao你想四神通吃？”他忍不住贝起chun揶揄“用自暴自弃zuo理由未免太冠冕堂皇了。”

凰鸟俯tou，chunban蹭蹭他的，亲昵的态度好像对待一只正在闹别扭的牧羊犬“彼此彼此。”

她的神情让他gan觉十分不舒服，沉着脸抬手推开她，他拉拢开敞的衣裳“我没兴趣与白虎分享一个女人。”

被嫌弃的凰鸟眯起凤yan，讥讽回去“我也没兴趣对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投怀送抱。”

“白虎送你来实在是个失误。”玄武翼说“贞节烈女是最不适合zuo为礼wu的。”

“凰鸟zuo为礼wu的，并不是shenti，而是一个契机。”她笑着回答。

听得他愣了半晌“什么？”

“我给你一个契机，助你达成愿望。”

“哦？”这一回，他真的有点意外了。

“zuo为一名舞姬兼武士，我不可能什么都不知dao。玄武王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你想要什么我很清楚…”

“我想要什么？”他反问。

凰鸟麦se的指尖点上他的xiong口“你自己很清楚。”

“我不清楚。”擒住皓腕，他大力将她扯回怀中。

跌坐在他xiong膛上的凰鸟没有一丝慌张的神se，反倒低声笑起来“你知dao她在看，是不是？”

“你倒是很了解我。”

“我只是很了解这zhong爱不得，无法放弃的苦罢了。”她顽pi地眨眨yan。

‘所以我说白虎实在不该把你送给我。”玄武翼淡笑着，替人惋惜失去瑰宝。

“不要说破坏气氛的话，我的玄武王…”圆run的指肚moca他的薄chun，仿佛咒语般低喃“给我一个吻，我帮你达成心愿。”

于是敷衍的吻ca过她的脸颊，随即人便被推开了。

“其余的，找你的爱人去讨吧！”

“坏心yan的玄武！”低低的笑声逸chu红chun，凰鸟细长的yan角shi了又shi“只是一个吻而已呀…”

看着女子青葱样的指尖划过那人半敞的xiong膛，游走于肌肤之上，最后停在他因薄略显冷漠的chun上，那骨gan十足的大手力dao拿nie得刚好，停留在女于柔韧的腰间。

他们鼻尖对鼻尖，轻声耳语，暧昧的情愫回旋在眉yan之间。

零落静静坐在梦魇镜旁，宛如一株属于暗夜怒放的昙hua，极为艳mei恬静，yan中波澜不兴地凝视着镜面中调情的男女。即使未经人事，即使因为四神灵力所致而听不到声音，她亦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冰se镜面涟漪起伏jiao错，影像淡chu。

零落已无心亦无力再看，xiong口尖锐的疼痛连着血ye脉搏，陷入惨白的麻木不仁。

翼、翼、翼，曾经在年少愁苦的岁月中被反覆默念zuo为护佑心神的名字，此时不屑再提。

梦已殇，她宁愿相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