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蔓能平安醒来,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要你拿命来赔,到时候就算我爷爷替你求情,我也不会放过你!”
语毕,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她,往楼梯走去。
她再次跌坐在地,但依然没人理她,大伙儿都各自做事去了。
“桑葶蔓,我恨你!”徐安娜忿忿不平地吼着:那个贱女人最好能早点去见阎罗王,这样就没有人跟她抢渝然哥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对了!印爷爷一定可以帮我。”
她连忙爬起身,回房打电话给人在纽西兰的印老太爷。
“哼!桑葶蔓,我不会输给你的,等着瞧吧。”
***
九天,两百一十六个小时,一万两千九百六十分钟,七十七万七干六百秒,这些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印渝然而言,都漫长得像是无止境的折磨。
“印先生,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来。”护土好心地劝说。
除了之前回家的那一次之外,他再也没离开过这里,就连三餐和洗澡也都在医院解决。
印渝然摇头,他要在这里等心爱的桑摹蔓醒来,不管多久、多累,他都会支持下去,因为他深爱着她,
护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步离开;
桑葶蔓出事后,柏攸曾经来探视过她,就连人在国外的米瑷罗和柏攸的父母也打过电话来关心;可她依然没有醒来,依然没有听到所有人的声声呼唤,她仿佛睡美人般的沉睡着。
医生说她的求生意志薄弱,若不是靠机器维持呼吸,她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他好怕!好怕哪…天她真的会离自己而去。
他不要,不要啊!
低着头,他真的好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为什么会让徐安娜有机会羞辱她,他恨徐安娜,但他更无法原谅自己。
就在此时,吴管家来到医院,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少爷。”吴管家轻唤,看着少爷现在的模样,他真的很难过。
印渝然没有抬头。“什么事?”
“渝然!”
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传入印渝然的耳朵。
印渝然仰首,没有太多惊讶,因为他早料到爷爷会回来,而且也知道是谁把他老人家从纽西兰“请”回来的。
“渝然,你这是什么样子!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是不象话。”印老太爷重重的用手上的拐杖敲了地板一下,他已经从徐安娜的口中得知桑葶蔓的事了。
“姓徐的贱女人都告诉您了?”印渝然的语气冷若冰霜,眼神充满不屑。
“印爷爷,你看渝然哥啦,您要替人家做主!”徐安娜不依地扁扁嘴。
“娜娜乖,有印爷爷在,没人可以欺负你。”
不知是中邪,还是眼光独特,印老太爷竟然很喜欢蛮横骄纵的徐安娜,还希望她能做自己惟一的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