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爹要她叫长她两岁的少女姐姐,她听话的叫了,因为年纪小,并未多问。可自那次以后,她和那位姐姐未再见过面。“是的,我也去了,第二天你娘到我家大哭大闹了一场,你娘是个厉害的角色。”懂得保全自己的利益。
“娘从没提过这些事。”
“你娘当然不会提,不要脸的事她怎么会提呢?”
“喂,我师娘死了无法反驳你的话,你可别乱说一通,低毁我师娘。”郭令雯忿忿地道。
“我有事想问你。”阎涵荪望向阎云兮“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胡说,爹正值盛年,又是练家子,怎会莫名其妙病死?”
“娘死后爹身体就不太好了,也看过许多医生,吃了许多葯一直没有起色,令雯师姐可以作证。”
“师娘和师父真是病死的,不然你以为呢?”
然而阎涵荪语不惊人死不休。“我说我爹是给人害死的,有人下葯害死了他。”
在场的人一阵惊呼。“你好奇怪,多年没出现,一出现就胡言乱语,有谁会对师父、师娘下葯?”郭令雯问道。
“骆野岸。”
“师叔当时人根本不在襄阳如何下葯?”
“是啊!你不要含血喷人,野岸人好好的待在蒙古,发疯了才会跑到襄阳下葯毒死你爹。”楼祖遥颇不以为然。
脸色苍白的阎云兮脑子一片空白。不可能的,没道理啊,而且她不记得曾在雪山以外的地方看过他。
“他连师公都敢杀了,何况是我爹,师兄弟的情分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一回事。”指证历历的阎涵荪,咬牙切齿的说着,在她心里早已定了骆野岸的罪。
“承汝,怎么你的未婚妻一来雪山就大放厥辞。”楼祖遥不以为然地道。
“涵荪,没有证据的事千万不能乱说,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有这么大胆的未婚妻实在很伤神。“我才没有乱说,骆野岸是个邪恶的家伙,一肚子坏水。”
“云兮,咱们走,再待下去耳朵会聋了。”郭令雯拉着师妹就要往外走。
“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不回答你的问题,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不如你亲自问师叔去。”
阎云兮让师姐给拉走后,易承汝好言道:“你少说两句不行吗?”
“我一定要弄明白我爹的死因。”她很坚持。
“我不是阻止你寻找你要的答案,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谨慎。”身为未婚夫,他太了解她冲动的个性。
楼祖遥见无趣,也在半晌后离去。
“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骆野岸。”她低吼。“休息好吗?有什么事改天再说。”
她激狼道:“你们好像很怕骆野岸,为什么?”
“我说了,这是人家的地方,尊重主人是礼貌,我们不能连作客之道都不懂。”
“我问你,我听这里的公主说,阎云兮和骆野岸不顾世俗的眼光,发展不伦之恋,是不是有这回事?”
他为难的叹口气:“你要我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