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里轻飘飘的。他回吻着自己,那两片唇像是一场及时雨,吻去了她不被注视的伤心,那时大时小的触觉,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这就是快乐吗?白崇情的心里已经无法再有第二个形容词了,她被他所制造出来的浪漫风暴席卷,无力思考,只能随着这一场幸福又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一起被高高带上,重重围围地在那危险又热情的旋风里打转。
她唯一可以明白的是自己早已臣服在他的掌下。
“…该死的…你不该这样回应我…”
龙采刚喘气,那每一口吐出的气里都带著重重的欲望。
这个小女人太过美好,每一寸肌肤都令他想要占领,恨不得每一个地方都烙印上自己专属的印记,他的指眷恋著爱抚雪肤的触感,就连最珍贵的丝绸都没有这个小女人的香滑柔软,他不能自己。
“为甚么不能这样回应我?”她在他的身下娇笑着,小手开始不安分地解开他的领带。
“你该去给医师看看…”
“…不是我给医师看看。”
“啊?”
“是你该给医师看看…”她的泪水在那一瞬间随著笑颜绽放而滑落,就像是一滴这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珍珠“你该看医师的地方是…你的心。
他愣住了,没有想到白崇倩会跟他说这种话,她伸出手,用缓慢而温柔的力道将他的行动牵制住。
白崇倩身上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他轻声地唤她:“崇倩…”
“别叫我。”
她将自己的小脸贴近他的胸膛,闷柔的声音从自己胸口传来,闷闷的声音和一股湿润的触感散了开来“你根本…一点都不懂我…”
她真的哭了?
那股从胸口浸润的湿意,令龙采刚心慌,他不要她哭的啊,虽然他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她必定为了自己的退却而暗自哭泣了好多回,但是他不要她从令以后还是那么地爱哭。
“别哭,崇倩,我…”
“住嘴!你这个牛顿(钝)!”
突然之间,原本文文静静的白崇倩,小手紧握成拳,开始对著想要安慰自己的龙采刚又打又骂“你这个大牛顿(钝)!你根本不了解我在想甚么!我就是要哭!我早就习惯了这样哭泣,气我自己怎样也忘不了你,气你这个大牛顿这么多日子以来,还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老天爷让我们相知相遇却不给我们恋爱的感觉…”
葯效发威,天时地利人和,她将积在自己心里多日的苦闷一股脑儿说出,哽咽地将那些多日来的委屈吐诉,小手不停地捶打著他,直到发红。“我最气的…是我自己…”
泪水簌簌地从粉颊滑落,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泪水哪些是葯在作祟,她最后累了,停了扑打的动作,可泪水还是不停滑落。
白崇倩此刻只想好好地抒发自己的心情。“我知道你很认真地教我东西…所以我才希望你可以看得到我努力的那一面…所以我拚命地想要开发新的东西,所以我才自己单独来到鱼半仙这里…”
她希望看到他快乐,可他却都是冷漠地对待她,他不快乐她就想要安慰他,想要让自己更有本事,搞到最后,最累的人是她自己。
“有本书上写著,爱人是栽种,被爱是收获。倘若真是如此,我就是个最痛苦的农夫,总是在耕种着永远回收不了的麦田。为了一片瘠土放弃了美好的肥沃大地,即使搞得自己一穷二白,还是奋不顾身…”
“因为你耕种的田地下面是一片价值连城的钻石矿产。”
突然之间,龙采刚的话语打断了她痛苦的告白,她抬起泪汪汪的小脸,满是诧异地看着她最爱的男人。
“别人不识货,不晓得这一片麦田的好…”他抓起了她红肿的小手,将它们放人自己的手心之中,另外一只手抹去了她粉颊上纷落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