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通工具,他还不晓得她如此轻忽自己与宝宝的安危。
而一路上开车跟在她后面,看她惊险的闪避大卡车、货车,在车阵中摇晃穿梭,吓得他几乎要虚脱,冷汗更是直流,还好她的目的地不是很远,否则她没出事,跟在后头的他会先吓得出车祸了。
“你这是关心我吗?”香云小声的问,心因期待而难以克制剧烈跳动着,全然忘却方才三令五申告诫自己的决心。
孟仲儒凶恶的瞪着她没回答,只是粗声粗气地吼:“台北市的交通已经很乱了,用不着你再贡献麻烦,上车!”
在他凶恶、狂怒的视线下,香云只得乖乖的让他霸道的掳上车,一路上不敢开口,只是不断用眼角偷瞄他僵硬气黑的侧面。
唉,怎么他愈来愈暴躁?
而且他气什么?他不喜欢她,又不承认宝宝是他的,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既然他都不在乎她了,她过得如何、安不安全,关他什么事,他凭什么对她生气,凭什么大声吼她!
香云愈想愈不悦,气呼呼地撤头不看他,气他的无理,也气自己薄弱的意志力。
就这样两人互不搭理,气冲冲地回到公寓,一进门,孟仲儒便将香雪拉到房里。
“从现在开始,没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这个房间半步。”他霸道的宣布。
香云闻言瞠大了眼瞪他,气呼呼的抗议“我不是犯人,不接受你无理的拘禁。”她越过他打算走出去。
他伸出粗壮的手臂勾住她的身子,阻止她离开房间的举动,并冷笑道;“无论有理或是无理,你都必须待在这里,直到生完小孩,验完DNA,证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否为我的为止。”
“就算是你的,我也不会把宝宝交给你。”香云扬起下巴倔强无惧地盯着他,表明自己的决心。
他只是微掀嘴角,冷酷哼道:“我们试试。”
见他意志坚定的气势,势在必行的笃定,香云开始担心了。
如果失去他又不能拥有宝宝她怎么受得了!
于是她试着放柔语气道:“你始终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因此就算验出来是你的,你心中也会有疙瘩,不如交给我…”
“哼,孟家的孩子就该在孟家成长。”他傲慢的道。
那孩子的娘呢?香云很想这么问他,却是难以启齿不敢问出口。
倒是他自动的提出来“至于你嘛…”
“怎么样?”他的语气令她提防地盯着他,心头七上八下的,仿佛等候法官判决的犯人。
“随你要去哪里都行,只要别出现在我和小孩面前。”他昧着良心道,故意忽略心底那抹刺痛。
香云一听刷白了脸,虽然晓得这是一定的结果,但是亲耳听他说出来她还是难以承受。
在爱人的心中没有自己的存在,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这种痛苦她尝到了,三年多来,椎心刺骨之痛早已深深刻划在她骨髓里,深入血肉无法消逝。
“你不能把我和孩子分开,我不会把宝宝交给你的!”她激动的对着他喊。
“我不能吗?”
可悲的是他们都晓得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