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
“你干嘛这样吓人?"跟他单独相处时,她总是能肆无忌惮的对付他,不必顾虑到老夫人。
尽管她衣著整齐保守,但她刚出浴的模样,还是教他的心神有几秒钟的恍惚。但随著她的大声质问,他的心神拉了回来。
“你没做饭?"他问。
“你真以为我会做饭给你吃?"她一脸你能奈我何的无赖表情。
“别说你根本不会做。”他期待了一整天,竟等到了这种结果,这叫他如何不火大?
“不会又怎样?"她不理他,迳自掠过他身边,往自己的卧房走。
“你,站住。”他恼火地拉住她。
“你到底想怎样?我也吃了泡面呀。”要她做饭给他吃,他想喔。
“你说你在你妈妈的训练之下,一直在为结婚做准备,这就是你的‘准备’?"
“我的‘准备’从来不是为你做的。”她冲口而出。
这是事实,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得被迫嫁到他家来,她的准备是为了某一个她不知道的男人做的。
但这样不经思索而说出的事实,听在他耳里却实在不是滋味。
她的准备不是为他,而是为了别人?谁?
“我不管你以前是为谁做准备,总之你现在得为我做准备。”他态度强势。
“奶奶又不在,我们何必装乖?"她就是想跟他唱反调,就是想跟他作对,不管方法对不对,该不该。
他一怔“你说什么?"
“这阵子你不必回来吃饭,甚至可以不要回来睡觉,没人会在意的。”她觉得自己越说越亢奋,却也越说越离谱。
但说出这些话是多么痛快,以至于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说得有多离谱。
听见她这些话,他真的是火冒三丈。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他不自觉端出大男人、大丈夫的架子来。
见他端架子,她也不甘示弱。“你不是我的谁。”
“我是你丈夫。”他沉声一喝。
“要不是我爸爸欠你十亿,我不会在这里。”她负气地说。
“你不甘心是吗?"他浓眉一叫,语气冷肃地道:“不管你甘不甘愿,这个交易已经完成了,我吞下那十亿,你就得尽好你的本分。”
他实在不想说这是一场交易,但她实在惹毛他了。
听见他亲口说出“父易”两个字,未央不知为何地感到难过。
他终于承认这是一场交易了。
她拧著眉心“反正这一切都是假的…”
“你说什么是假的?"
“我是假的,你是假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说。
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