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我怀疑是冠心病,可能是糖尿病引起的冠状动脉硬化,详细的情况要等做了进一步的心电图观察才能确定。不过,他现在血压已经下降,呼吸也比较正常了,暂时不会有危险,你们应该可以放心了。”
“须不须要开刀呢?”
“不一定,要看冠状动脉硬化的程度,如果情况轻微,甚至服用葯物…像亚硝酸剂等便可控制病情,不须要开刀。这些都得等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
“我能进去陪他吗?”
“我们会有特别护士照顾他,原则上,我们希望等病人情况稳定后再由家属看护。”
“我想…”
“羽轩,你就听李医生的话,先回家休息一下,反正,你爸情况已经好多了,你也不必急在一时。”杜奕霆劝慰他。
“好吧!”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只有妥协了。
秦羽轩回家小睡了一下,又赶到医院。
得知他父亲已经平安无事而且转到普通病房。剩下的就等候其它相关的检验工作。
他心上的一块石头落了地,郁郁纠结的浓眉也稍稍松缓。他踩着平稳的步履走向父亲住的头等病房,握着门把的手不禁迟疑了。父亲不知道乐不乐意见到他?想到上回他甘冒父亲的盛怒,硬是和董至芬演出一出婚外情,以顺利解决他的婚姻,让方敏芝有借口和她的检察官在一起,惹得父亲大发雷霆,把他赶出家门,更铁面无私的将他从久大企业除名。连股份都一并转入他私人的账户,不让他维持久大董事的身分。
想到父亲刚烈不阿、好恶极端的个性,他心里一阵彷徨,不知他的出现会不会刺激父亲的病情?
天人交战了好一会,他还是推开了房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他小心翼翼地和父亲略为憔悴、却不减威严的眼神接触。“爸,我来看您。”
秦伯航淡漠地转过头不理睬他。
“爸,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不敢,我怎敢跟大名鼎鼎的秦大律师生气。”秦伯航冷冷的说,声音冰寒如严冬的酷雪。
“爸!”秦羽轩难过的不知所措。
“你走吧!我没有这个福分,在我心目中我的儿子早就死了。”
“爸,求您不要这样子,我知道,我伤了您的心,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不必跟我讲这些,从你搬出家里的那一天,我就不当你是我的儿子了。”秦伯航仍板着睑,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
“要怎样您才肯原谅我?”秦羽轩低声下气的说。
“除非你把敏芝接回来,专心一致的待她,替我们秦家生个继承人。”
“这…”秦羽轩面有难色,天,这教他如何听从?
“怎么?你不肯吗?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了。”秦伯航斩钉截铁的口吻,让秦羽轩苦恼地不知如何是好。
“爸,不是我不肯,而是…”他犹豫是否该把真实的状况告诉父亲。
“不必解释,你不肯善待敏芝,我跟你也无话可说。”
“爸…”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秦伯航生气下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