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李德不领情，依然站着双手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安啦！”陆毅华再度搭上他的肩。“小周刚来也是没经验啊，和我跟了几个case后，很快就驾轻就熟了；更何况你比他机灵，又和我这么有默契，我们两个昔日的‘少女杀手’联手，肯定让我们‘狂狼征信社’的业务蒸蒸日上，比去年成长至少三倍以上。”

“这你就不懂了，所谓重质不重量，我和我之前的搭档小周，都是这行中的菁英，各自击，或是联手击，效率都是一等一的好，一个人可以抵过十个人，既然这样，公司自然无须再增添人手了，你说我说得有没有理！”

陆毅华一听到他这么说，心大石也就放了下来，不禁咯咯的笑说：“你这样说就对了，放心啦，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后悔来这里的。”

当初受到陆毅华的怂恿，一时冲动的把了四年多的银行工作给辞了，倒也全怨不得他人，要不是自己对于每天千篇一律的枯燥工作到烦闷，想换换有挑战的工作，也不会还没有实地了解新的工作环境，就贸然的把捧在手上的金饭碗给砸了。要怨，其实也该怨自己。

“对了，那小周为什么不了？”既然公司业绩好，分红也拿的多，没理由不继续啊。李德如是想。

“呃，这个…他突然得了癌症，住院治疗去了。”

“真的吗？她看起来安分的，不像是会搞外遇的女人。”

“哼！你又骗我，讨厌啦！”大吼一声的贝佳佳倏的站起，冲会议室，然后“碰”的一声，非常用力的把门给甩上了。

陆毅华吓了一，挤眉缩脖，摇摇咕哝：“真是没大没小，成何统？”一瞄，瞥见李德正一瞬也不瞬的直视着自己，只好赶清清咙，正：“呃…你先坐下来吧，有话好说。”

李德上拿起相机，对着伫立在门的女猛快门，直到她上了一辆计程车。

“可是我又不是小周，更没有经验，我怕我一个人抵不过十个人，你真的不考虑再多请几个人吗？”

“别急，才四天而已，看不什么端倪的，再等等吧，我有预，这个女人一定有问题。”陆毅华是识途老了，不只耐心够，第六也是奇准无比。

“你不信？”陆毅华被他的神激怒了。“我跟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居然还不相信我，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要不然我请佳佳把去年一整年的业绩整理来给你看好了，你信了，再决定要不要留下来。佳佳…”气急败坏的说完，便作势往外走。

接着，陆毅华上发

“你想，会不会是这个丈夫太疑神疑鬼了？他的老婆本没外遇嘛，还动用到征信社…”李德已不耐烦的为这个case下了注解。

“啊，这个再说啦，现在人手刚好，也没办法再调动了，你就再等等吧！”陆毅华可一也不为自己的尔反尔，而有什么羞愧或歉意。

她从小的梦想，所以自中一毕业就来到这里，却没想到的竟是总机兼会计兼总务兼小妹的工作，害她呕了一年多。

太夸张了！李德不甚苟同的摇摇，他们又不是在卖相！

“会不会搞外遇，不是外表就看得来的，你要…等等，她来了，快，快拍照！”

陆毅华和李德两人藏在一辆汽车内，密切的注意着左前方不远的一幢公寓的动静。

人手刚好？这四个字一听耳里，李德不禁瞪大了，直勾勾的望着仍一派悠闲的陆毅华。

“算了。”李德拉住了他，虽然有搞不懂，原本生气的人是他，这会怎么会变成陆毅华了呢？但他只想息事宁人，为了这小事而破坏多年的友情，他认为是不值得的。“看了又怎么样？我还不是都得留下来，我还有别的地方好去吗？”

李德睨了他一，神里有某程度上的怀疑。

“别这样嘛，我又没骗你，你别看公司这样喔，业绩真的很好，你只要待一个月，就会知我所言不假了。”

“才两个人的公司，能创造什么样的好业绩？”他又不是傻瓜，征信社想要好的业绩，最基本的就是要人才，没人，一切等于零。

＊＊＊

不得已，陆毅华只好起站到他旁，勾肩揽背的，试图要消弭他的怒气。两人相十年，情厚不说，他那好说话的个，焉能不清楚？自是信心十足。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他们受托为一位先生监视他新婚妻的一举一动，四天下来，并没有任何突破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