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怔,然后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滢滢说:“带滢滢过去!?”
“奶奶不是吩咐我们要极力促成滢滢和巩季泽这段姻缘,现在他们虽是在同一办公室上班,但进展速度太慢,又加上有只母狼跑进来搅局,所以不下点猛葯不行。”
西门洌迎视那双邪佞的眼睛道:“你所谓的猛葯…”
“将母狼换成滢滢。”西门澈邪笑着。
将母狼换成滢滢!?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也算完成奶奶交代的任务,再说巩季泽本来就是滢滢的未婚夫,我们这么做也不为过。”西门澈理所当然的说着。
“这…”西门洌迟疑不决。
“别再这这这的,再耗下去,巩季泽就变成母狼的口中物了。”
这句话激得西门洌决定道:“好,现在马上出发。”接着他温柔地将西门滢抱进怀里,愧疚地凝视怀中酣醉的她。“别怪哥哥,这么做可都是为你好。”
“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再不快点,你就真的对不起滢滢。”
接着他们火速带着滢滢赶往巩季泽的住所,一到目的地后,西门洌急遽跳下车奔向守在楼下的手下问道:“他们进去多久了?”
手下瞄一眼时间回道:“大约八分钟。”
西门洌冷冷嗤了一声“应该还来得及。”
身手矫健敏捷的西门洌攀着水管直上二楼,拿着望远镜偷偷往屋里窥探。
他看到朱丽雅站在昏睡的巩季泽旁冷笑,接着她缓慢地解开他衬衫钮扣…
可恶!
西门洌抓起耳边隐藏式麦克风,急切回报:“饿虎准备扑羊了。”
车里的西门澈双眉一皱说:“这会儿母狼变饿虎了?”
“少废话,快说,接下来该怎么做!”西门洌压低嗓音朝麦克风叫骂。
西门澈沉静须臾后,说道:“有没有办法将饿虎弄昏?”
“弄昏她!?”西门洌微愣。
“而且还要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嘛…”西门洌摸摸自己身上后,拿出一枚硬币欣然地冷笑说:“我有办法。”
接着,西门洌轻轻地推开窗户,瞄准朱丽雅,手中的硬币如风般咻了出去,飞向朱丽雅的麻穴…
随即听到朱丽雅大叫一声,然后昏倒在地。
西门洌敏捷地跳进屋里,看朱丽雅失去意识后,马上呼叫西门澈。“可以上来了。”
不一会儿,西门澈抱着西门滢进入屋内,他瞅着朱丽雅问道:“她能睡多久?”
“没个准,反正动作快一点。”西门洌催促。
“既然拿捏不准,不如再补上一掌,让她睡久一点。”
西门洌毫不思索的在朱丽雅身上又补了一掌,让昏厥中的朱丽雅闷闷地哀了一声。
接着西门澈先褪去巩季泽身上的衣服,然后将西门滢窝在巩季泽的怀里,再覆上被子。
“行了,大功告成。”他重重地纾口气。
西门洌瞄着散在地上的衣服说:“这成吗?”
“怎么不成?”
西门洌手指着巩季泽说:“他是没穿衣服,但滢滢有穿啊!”“不然你帮滢滢脱衣服。”西门澈将棘手问题丢给西门洌。
“我才不敢,再怎么说她是我妹妹。”西门洌拒绝。
“她是你妹妹,也是我妹妹啊!你不敢,我就敢吗?”
“这怎么办?”真伤脑筋。
西门澈想了想,随即说道:“打电话给沁,让他派花娇来。”
“看来也只好这样。”西门洌立即联络西门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