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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4/10)

宝甜甜的倚在床边。

“啊…小宝!”她下意识地摸摸被侧的地方。“这么早?怎么不上学!”

“今天星期六,”小宝的黑眸停在她脸上。“爸爸去日本,妈眯带我出去玩。”

“啊…今天,”她微微皱眉,毕群一定会约她的,是不是?他知道坚白去了日本。“今天妈眯没有空!”

“妈眯不是不上班了吗?怎么又没空呢?”小宝很失望。

“妈眯约了人,”卓尔拥住小宝,犯罪的感觉又一阵阵上涌。“或者…妈眯陪你午餐?”

“下午呢?我想看电影。”八岁的小宝已有自己的主意。“卡通片。”

“叫琼姐带你去,好不好?”卓尔硬着心肠。“妈眯今天真的约了人,真的有事。”

“那…明天呢!”小宝眼中充满了盼望。

“明天…好吧!”卓尔不忍了。“明天妈眯陪小宝吃午餐,看电影。”

“那我今天就薇薇而家玩,不上街了,”小宝很满足的。“明天一定哦!”“妈眯骗过你吗?”卓尔笑着说。

“以前没有,但是…”小宝黑眸一转。“妈妈为什么总不在家?爸爸说以后你都会在家陪我的!”

“过几天就会在家陪你!”卓尔打发着小宝。“先出去玩,让妈眯再睡一下。”

“妈眯昨晚很晚睡吗?”小宝天真的。“琼姐说,爸爸昨天打长途电话回来。”

“是吗?”卓尔呆愣一下。“叫琼姐进来。”

小宝出去,一会儿女佣阿琼推门进来了。

“太太找我?”她问。

“昨夜少爷有电话?”卓尔问。

“是,是十点钟打来的,”琼姐说:“我告诉他说你不在,他就挂断了!”

“什么也设讲?”卓尔追问。

“没有啊!”琼姐摇头。

“后来再打来过没有?”卓尔有点心虚。

“没有。”琼姐笑一笑。“是不是有事?”

“没有…”话还没说完,床头的电话响了。“我来接。哦…是,日本长途电话?好…坚,是你吗?怎么这样早?”

“昨晚找不到你,怕你着急,去公司前再打一次。”坚白的声音清晰传来。他只怕她着急,他真体贴。

“是啊!昨夜我去做什么,你一定猜不到。”她看琼姐一眼,示意她出去。

“那一定很特殊的…”坚白轻笑。“你会不会跑去看电影了?”

“你怎么会猜到的?”她说。忍不住骂自己怎么说起谎来竟可以不眨眼?

“不是武打片吧?”他还是笑。

“自然不是,是一副社会写实片,很血腥的。”她胡乱地说,她已骑虎难下。

“你也看这种片子?”他说:“小宝好吗?”

“很好!我们已说好了明天一起午餐和着卡通片,她会天去薇薇家玩。”她说。

“节目丰富得令我羡慕。”他说:“你们好好玩,后天中午我会赶回来。”

“好,我们会等你!”她说。

“哦…如果夜晚出门,不要自己开车,”他忽然想起来。“治安不好,小心。让司机接送!”

“我会的,你放心。”她说。

“好好度周末。”坚白笑。“我已约好大泽,要去他家后面的湖钓鱼!”

“祝你钓到大鱼。”她笑。

“我并不真想钓鱼,你是知道的,”坚白也笑。“只不过想打发时间而已1”

“其实你该让大泽带你到东京逛逛!”她打趣。

“那恐怕昏倒的是大泽,”坚白说。大泽是他们在日本的好朋友。“徐坚白怎么突然改变了?”

“没有人一辈子不变的!”她故意说。啊!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是,没有人能一辈子不要,我也不能担保自己,”坚白的语气是那样稳定,也那样肯定。“但是只有一样,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变,那是我对你的感情。”

“坚白…”她有一刹那的激动,只是一刹那。坚白的感情是温暖平淡的,永不会有更大的激动。“多谢你这么说,我…很感谢。”

“感激?!怎么这样说?”他显得很意外。

“感激你对我这么好!”她勉强说。

“难道我不该对你好?”他更意外了。“卓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她为自己分辩。也警惕自己,坚白敏感,她不能再随口说。“你竟也疑心病重?”

“我紧张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他认真的。“你不要假装不知道。”

她犹豫一下,坚白和平日有些不同,是不是昨夜的迟归引起了他的怀疑?

“怎么?坚。”她放柔了声竟。“今早情绪不好?或者遇到了不开心的事?”

“都没有,你怎么这样想?”他又笑起来。“我只是随便跟你聊聊!”

“随便也聊了十分钟,你不去公司了?”她也笑。

心虚的人常疑神疑鬼,她就是这样吧?

“还早呢!”他不在意的。“东京已很凉了,秋天总给我一种难以形害的忧郁感。”

“你在悲秋?”她笑。“我对秋天的感受和你完全不同,我觉得秋天最美,美在意境和味道。”

“我只是个生意人!”他笑。“如果你在这里,或者我也能感受到你说的美。”

“别这样,坚。后天你不是要回来了吗!”她说:”你怎么也孩子气起来了!”

“不知道。这样出门…感觉和平日不同,真的,”他似在自语。“或者因为你已决心做主妇吧!”

“只怕不能做得如你意。”她说。

“如我意?”他轻笑。“卓尔,这么多年,我要求过什么?你是个可以尽量发挥自我的主妇。”

“我变成了一个过分自我的主妇!”她问。

电话里有一阵短暂的沉默。

“你原本是个自我的人!”他说。

卓尔呆愣半晌,她原本是个自我的人,她是吗?这是他心目中的她?

“不聊了,我会再打电话来。”他说:“周来快乐。”

然后就挂断电话,显得有点…不正常的匆忙。

他…怎么了?最正常的坚白也变得不正常?

放下电话,她久久回不了神,她怀疑,一定是某些地方让坚白看出了破绽。然而一一什么破绽?

电话铃又响,她不安的抓起来。

“喂…”她顾不得礼貌。

“早。我没有吵醒你吧?”毕群,令她永远矛盾的人。

“是你…”她的不安扩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我怕不能再出来…”

“我知道,”他全然不觉意外。“昨夜…我把你吓坏了,是不是?”

“不,不是,我真的不舒服…”她在喘气吧?他提昨夜…不曾做错事而仍有犯罪感的昨夜。

“昨夜只是一次偶然,谁也没有蓄意做什么,”他认真的。“你该相信我,卓尔。”

“我认为…我们不该再见面。”她稚气得像个小孩子。“很不好!”“不见面代表什么?自欺欺人?”他尖锐的。

“不要这么说,”她小声叫。“毕群,请你马上回去,好不好?我不希望你再留在这儿。”

“你要我回去,我马上走就是,”他慢慢地说:“你现在情绪不稳定,这是你的真意!”

“当然是!”她强作镇定。“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一再的见你1”

“是,我也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再见面,”他竟这么说:”因为我们的感情竟然还那么深。”

“毕群,你…”她涨红了脸,颤抖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因为她心中也承认,他说的是真话。

“你要我走,我马上去退房,坐下午的飞机走,”他想也不想地说:“只要你叫我走!”

她深深的,深深的吸一口气。

“请你…回去,”她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留在这儿对谁都没有好处,而且你的新太太…”

“别提任何人,卓尔,”他略带沙哑的声啻似出自灵魂深处。“你不想见我,你不愿见我,我走就是,与任何人无关,请别提任何人。”

“那么…你走吧!”她咬着唇说。

“好,我下午回去,”他仿佛是决定了第三次世界大战般。“我坐下午最早的一班飞机走!”

“谢谢你,”她松了一口气。“祝你顺风。”

“只祝我顺风?”他轻笑起来。“你未免太吝啬了吧?”

“那么…祝你愉快、健康。”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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