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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的走出大门,不知去哪,只留下我对着那女孩,还有孩子,”刘云吸一口气。“终于十五分钟后,他母亲赶来,关了房门和那女孩子谈了好久,最后,那女孩随他母亲走了?”
“他妈妈真的这么有办法?”卓尔不信。
“有什么办法?大量赔钱了事嘛!”刘云冷哼一声。“反正她家钱多?”
“那么…你呢?”卓尔问。
“我还是一样,能去美国,我不离婚,否则说什么我也不再跟他!”刘云是坚决的。
“有没有希望呢?”卓尔问。
“他母亲很有办法,好多参议员什么的是她干女婿,她保证有办法?”刘云说。
“那不就好了,”卓尔笑说。“离开台北是对的,他不可能再面对这么多诱惑。”
刘云摇摇头,没有出声,过了好久才说:
“我在想,如果换成你,情形会是怎样?”
“不,不,怎么可能是我呢?你开玩笑!”她涨红了脸,有一种要躲开的冲动。
“真的,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一一他的太太若是你,可能就没有这种情形出现,感情一是不能勉强的!”刘云淡淡的。
“还是一样!他原是这么一个人!”卓尔急叫。
“我明白,他对你…不一样!”刘云又笑。“不过,你是幸福快乐的女孩,上帝也不会让你遇到这些事。当初…原是我的不对!”
“别再提当初了,已经过了那么久!”卓尔脸红地说。
“你…有男朋友吗?”刘云突然问。
“没有,一个也没有,”卓尔极不自然。“只有一个当伙伴的韦成烈,我和他之间不可能恋爱的。”
“韦成烈当然追不到你,”刘云直视卓尔。“我总是觉得,将来你的丈夫会是个家世又好,背景又好,学问又好,人品又好的人,我真是这么想。”
“别说我了,我这人…从不挑剔,我只接受我喜欢的,否则条件再好也没有用!”卓尔摇着双手。
“本身条件不好的人,又怎敢来到你的面前?不是自讨没趣吗?”刘云又说。“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卓尔涨红了脸,除了否认之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话是昨夜…他…毕群说的。”刘云说。
卓尔呆愣半晌,毕群还记得她吗?
“他…怎么还会记得我?当时…我不该把他的信公开!”卓尔直率的。“我相信他会恨我!”
“恨不恨我不知道,因为做了三年他的太太,我发觉自己完全不了解他,从他的脸上、眼中,从来看不出他所想的是什么,他把自我隐藏得太深了。”刘云说。
卓尔又呆了一下,她也同样不了解他,看不透他,她以为自已太幼稚、天真。但刘云…他的太太也这样说,那岂不是他…太可怕了?
“也许他…不善于表达自我。”她只能说些好听的安慰刘云。“自然流露的一切哪需要刻意地表达?”刘云摇头“两个儿子在家,他几乎很少抱一下。你知道吗?自从结婚以后,物质生活虽然不缺,但他却从来没带我去看过一场电影,连话也很少对我说,我对他是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