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同学不会胡乱造谣,”韦成烈是绝对真诚的,她看得出。“毕群对女孩子很有办法,如果换成别人,我绝对不会说任何—个字。但是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那样的家庭,也不能令你有一丝错误。说一句很不好听的话,毕群不值得你结交?”
她怔怔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韦成烈坦率的话把她吓僵了,毕群…其是那样的人?真有那许多的女孩子?但毕群并不像啊1他是那样阴冷。沉默的人,他对女孩子一点也不热烈,除了她…他甚至不和她的朋友如刘云多讲几句话。他怎么可能是韦成烈所讲的那样?
“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成烈诚挚的。至少让你有一点心理准备,或者仔细观察一下,或者…你能兔受伤害。”
“他怎会伤害我?!”她忍不住叫。
成烈看她半晌,摇头轻叹。
“对不起,当我没讲过,”他柔声说:“我只是觉得—一你那种背景,那种家庭的女孩,还有你父亲的地位,和他在一起…会是笑话。”
“笑话?!什么意思?”她问。
“我不能再说,否则变成是非,”他冷静、理智的。“我只是要你有一点心理准备。”
“我会,无论如何…谢谢你!”她又笑起来。“或者…我可以坦白的问他!”
“无论你怎么做,请相信,我是为你好!”他说。
“这我当然相信,”她没有永驻的烦恼。“还有,我会记住,我欠你一餐饭1”
他笑一笑,不置可否。
“昨天是不是毕群不让你回来见我们”他问得突然。
“哎…不,不,”她本能的否认,下意识里,她还是帮毕群的,有什么办法?这是她的初恋“是我们根本忘了这件事,真的?”
“我相信你!”他还是笑。“我得回办公室了,下一堂还有课,再见!”
说走就走,他挥挥手转身,一下子就消失在另一条小径上。
罢才他讲的那些话…他说可以忘掉,当他没说过,但,事实上已经说了,她又怎能忘。
她慢慢地往教室走,心中的思绪渐渐多了,原是无忧无虑的人,现在却有了心事。
“卓尔,愁眉苦脸的低着头做什么?”有人叫她。
“啊…刘云,曾晴怎么不在?”她意外的。
“曾晴病了,请假。”刘云笑得特别,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卓尔感觉到有一丝敌意。“你呢?怎么不见你形影不离的另一半!”
“胡扯,谁又认定了毕群?”卓尔摇头。
“还否认什么呢?”刘云笑。“他说喜欢你这个人的开朗乐观,心无城府。又喜欢你家的温暖,你妈妈的慈祥,还有你父亲?”
“我爸爸?他又没见过,怎么也喜欢?”她问,
“你父亲是有名的大官啊!”刘云笑,又是那种特别的笑容,颇讽刺的味道。
“怎么这样说?”卓尔瞪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毕群告诉你这些的吗?”
“是…哎,是,”刘云突然不自然了。“是他说的,我也记不清了!”
卓尔又觉得异样,怎么刘云一提起毕群就这么不自然?他们也只看了一场电影。
“就是看电影那天说的,是吗?”卓尔顺口问。
“是…卓尔,那天…实在逼不得已,他一定要我去,他说一个人看电影好闷、好寂寞,”刘云的眼光一直在闪,一直在痹篇卓尔的视线。“他还说,我们是好朋友,你…不会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