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秘书，送客。”

“我刚刚好像看到李副自妻哭啼啼的跑来找你，又面如死灰伤心绝地走了，你不会是把人家玩玩就抛弃人家了吧？好可怜哪。”

“副总，聪明如您应该明了，我到底提供了多么优厚的条件让您选择。您也应该明白，这件事只要您不说我不说，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知。『蓝鲸』我是势在必得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蓝鲸』垮了之后您会无可去，像李副总这人才，我也舍不得让您落街，您说是不是？”

“你这女人疯了吗？我才不！”他一扭就准备离去。

李副总松了一气，正踏这间令他冷汗直冒的空间时，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我知了，谢谢。”

提到娜娜，她的表情变得温柔了些。“她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她也突然想起来…“你好久没过来了，今天要不要一起吃饭？”

“很简单。只是需要李副总定期告诉我贵公司，也就是『蓝鲸』的动态及一些大大小小的琐事而已。”她的话一向说得很蓄，但是对面那个男人不会笨到听不她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前朝他微笑着的巫楼涤，了决定。“好，我答应你。快把那些东西还给我。”

“差不多是那个意思。”她。

“有事吗？”她也没抬，冷淡地问着。

“你这么说真是太令我伤心了。”他抚着，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

“是啊

她眉一挑“我倒是看不来你有任何同情他的意思在。无事不登三宝殿，执行的纪经理有什么事？”

这番话倒是卸除了他剩下的疑虑，他该拿的东西全拿回来了，之后的事虽然他不愿，但那也是迫于情势，不得不答应下来。他平常虽然行事卑劣，但对于自己待了十三年的公司还是有份情在的。那么，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你有这么大本事？”他嗤声。

“我今天晚上和客有约。真可惜啊，很久没过去你们那边坐了。”在家里的话，楼涤就不会是这个像是穿了防护罩似、不肯亲近人的样了。

“你到底想什么？没事的话我就叫小蔡来送客了。”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蓝鲸』在现阶段来说是我们最大的阻碍，就算不能并购它，我也要搞垮它。”她才不在乎自己有多难听的绰号，反正，在商界她的名声早就不是很好，她只希望自己能早爬到扬曙的最而已。

“又来这招？你家小蔡真可怜…”他嘀嘀咕咕地念着，终于决定切正题。“我只是担心你，『王塑』的案是很漂亮，超乎上对你的期许，不过我想你应该还有在打别的主意吧？”

“你很见外耶，咱们都老夫老妻几年了你还叫我纪经理？”他很不依。

巫楼涤还是摆着一贯的冷淡，好像这个已经认识十年的老朋友只是来和她攀关系的陌生人。“中时认识你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不幸及错误。”这个错误还很不幸地继续延续到她日后的工作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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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李副总。另外，再奉送一小礼…那些有关李副总的负面新闻及警方调查，过几天就不会再现，騒扰到副总平静的生活。”

“我的下一个目标是『蓝鲸』。”她不讳言地告诉他。

他暗暗接下这支冷箭。“你真正的要求…”

“你要我当间谍？”李副总的声音不自觉地提了好几度。

纪宏晔叹了气。“…你再这样下去，名声迟早会被你自己搞到臭气冲天。我们扬曙企业不是以并购为主要目的，为什么你最近都在搞这东西？你知现在外面的人是怎么叫你的吗？血女巫！我的天啊，你好歹也为自己打算打算，我好替你担心你以后嫁不去，没人敢接近你呢。”

巫楼涤将东西递给他，目送他门。

她垂下，却有着无形的威胁及魄力。“请李副总不要怀疑巫某人的能力，不然，李副总您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呢？”

要走办公室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娜娜最近好吗？”

“哇，小楼，你还是不是人啊？”纪宏晔一巫楼涤的办公室就大大方方地坐沙发椅中。

“楼涤…”他还想再劝她些什么，她却表示她不愿再听下去。“好吧，你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要的是什么就好。只是我还是要再告诉你一，你的这法虽然有人很赏识，但也有人很厌恶，自己小心一，最近可能会不大平静。”搞不好三不五时上的人就会来找她一些麻烦。

“李副总，”背后突然传来极其慵懒的声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还要不要这些东西？或者，你比较想要登上明天的报纸条好过过锋的瘾？”

“…”他妈的该死的贱女人…他停下脚步，开始仔细思索。

“啊，李副总，我差忘记告诉您。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留了一份私人的资料。公事那方面的我还给李副总了，不过有关私生活的，我就顺便留了一份，以备不时之需嘛。”她笑看呆愣着的李副总，在下一瞬间就将那抹笑收得一乾二净，恢复冷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