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费心了,劭飏不吃早餐的,快感激我出现,帮你解决掉这些吧。”子健忙打圆场。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她鼓起勇气说话。
他的身体要她照管?多事!再喝一口咖啡,拿起桌边资料,那是子健送来的新企画。
不介意劭飏的冷淡,殊云拿起刀叉,把食物切成小块,送到他右手边。
劭飏瞪她一眼,还是不对她说话。
“你…假装那是午餐好了。”殊云讷讷说。
什么鬼话?她当他和她一样笨、一样好哄?推开盘子,他只喝黑咖啡。
“别理他,反正他没打算活太久。”接过盘子,子健把盘里的东西一口口吃掉。
“你们聊,我回房间。”殊云说。
她受伤了吗?不!是懂事,她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不该打搅。
子健说:“你不开心我把殊云安排到你身边对不?生气的话冲著我来吧,别对殊云发脾气,否则早晚一天,你会后悔。后悔的滋味不好受,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五年了,劭飏始终后悔那天,后悔不该骑快车、不该把月月带出门,他的懊恼,子健比谁都明了。
“担心她的话,马上把她带走。”他不带感情地说。
“但愿可以,我担心,三个月后有人会受伤。”他意有所指地望住好友。
“受伤?我吗?”他不屑一笑。
“希望不是。”
“当然不是。”劭飏说得斩钉截铁。
子健没把话说清楚,他也无意追问,三个月,他只希望三个月快快过去,拿到钥匙,他要回到童时居处,寻找过往岁月。
“好了,谈重点吧,我们的合约到期,你可以考虑要不要退出演艺圈,退出后,你还是可以继续填词写曲,排遣你投资之余的空闲时间。”子健说。
“我不退出。”因为月月,她希望他当艺人。
“你又不喜欢演艺圈。”
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月月喜欢就可以,这点,子健也懂。耸耸肩,劭飏把重心放在资料上面。
“随便你,你乐意当我的摇钱树,我不多摇几下怎么对得起自己。”
不谈了,这种事,他们谈过无数次,每次谈论都没有结果,月月啊,你值得了,这样的男人、这样的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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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风大雨大,阵阵强风吹打在玻璃窗上,轰轰雷声从天而降,刺日闪电划过天际。
缩在床里,殊云躲进棉被间,露出一张惊惶小脸,明明害怕,她仍望住天际。
爸爸打过电话、慧姨打过电话,连苏伯伯也打电话问过她,大家全知道她害怕雷雨交加的夜晚,知道她在这样的夜晚需要温暖。
怎么办呢?她是害怕呀,就算把自己锁进衣柜里也害怕呀,但是她选择来到这里,不管温不温暖,恐不恐惧,她都执意留下。
拥住被子,殊云自我建设。“不怕的,你越来越勇敢了,勇敢的女生值得嘉奖,上帝不会在这时间找麻烦。苏伯伯是医术高明的医师,他预估半年,你就一定能活过半年。所以不会,不管风雨如何肆虐,你的生命不会在今天消失。”
话说了老半天,她依然害怕,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