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尊回到台湾,他完成“阶段性任务”后,也得回到自己忙碌的生活和工作。
所以,就这样吧!第一次他没有计划、没有预期,让命运完全主导一切。范原彻望着她的睡脸出神,嘴角不自觉地浮现温柔的笑。
他替她调整椅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睡得更舒服些,然后又呼叫空服员取来枕头和毛毯,轻柔地为她盖上,挡住机上过冷的空调。
看着她睡得更甜、更舒服,范原彻也开心地拿出另一份报表审阅,恬静的氛围在静谧的机舱中浓浓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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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了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后,飞机终于降落在香港赤鱲角机场。
带着浓浓的睡意,筱芙在范原彻的催促下,起身离开座位。
“到了啊?”
“嗯。你走前面,包包我来拿。”
对范原彻的指示,筱芙没有抗议,乖乖地照做。许是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筱芙对范原彻扶在腰间的手,完全没有注意。
只是步出机舱口时,那群空姐瞪她的目光足以烧掉一座森林。筱芙暗暗咕哝,不懂这群空姐干么看她像见到仇人一样。
她刚有得罪她们吗?奇怪,送餐点时还好好的啊,怎么小睡一觉起来,就全变了样?难不成她刚睡着时,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就这样胡思乱想下,她迷迷糊糊地通关,被范原彻推来拉去,终于领好行李…其实都是范原彻一个人忙,她只负责呆呆地站着而已…范原彻推着两人的行李大步往前迈进。
大门打开,有些冷冽的夜风吹醒筱芙的瞌睡虫。她左右看了看,问:“我们要去哪儿?”
“出关前我和饭店人员连络过了,他们会派车来接我们。”
“咦?”想不到他那么细心,连这些都想到了。难道这就是身为男公关的专业?
一阵冷风吹来,只穿着连身洋装外罩针织衫的筱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范原彻皱着眉看她。“你会冷。”那根本不是个询问句。
筱芙点点头,大眼紧巴着他。他该不会想脱下外套,然后温柔地罩在她肩上?虽然有些老套,但这才像超级男公关的作风吧!
想不到范原彻只冷冷地说:“你明知道到香港会很晚了,气温可能会很低,实在不该只穿这样搭飞机。至少应该再带个外套以防万一。”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应该脱外套给她穿咩?怎么突然对她训起话来了?他到底是她请来的男公关还是保母啊?碎碎念了一堆,真是够瞎了!
“那你不会脱外套给我穿啊!”“我才不要。你会冷,我就不会冷吗?”他拒绝得很干脆。
没见过男人这么没风度的,筱芙撇开头,气得不想看他。平常她只要喊个冷,身边的男人莫不赶紧脱下衣服给她披着,不管自己有多冷、身上的衣服是否够穿,只要能脱就脱。哪有男人敢在女人面前喊冷的啊?
就眼前这范原彻会这么不识趣地拒绝表现绅士风度。亏她刚才还觉得他很细心说,唉,这男人到底是哪里构造不对啦?为什么他的一举一动总是超脱她的认知范围呢?
突然,一条温暖的毛料围上她的肩…筱芙抬头,看见范原彻仍旧挂着刚才那张扑克脸,但眉宇间却流转着一丝温柔。他抓着喀什米尔羊毛围巾的两端,套住她,将她困在怀里,为她挡去冷风。
“因为常东南西北地跑,所以我习惯带条围巾在公事包里。你先勉强御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