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么赶吗?”不明所以的柳荫被迫跟着他左拐右弯。
他妈的!
还真的追来了!
不行!他们俩的目标太显着,他必须先单独引开殷氏人马,才有机会带柳荫上飞机。
“情,你要记住,除非我叫你,否则你绝对不能出来!”
冰义在将她推入洗手问前,又突然将她用力扯回,恶声再道:“别天真的以为殷闻风护得住你,因为会主绝不容许有叛徒苟活在人世。还有,接下来的话,你务必给我一字不漏的听清楚,殷氏集团为求…”
冰义之后又对她说了一堆恐吓她的话后,才速速离开。
然而,柳荫似乎不为所动,她默默走进洗手间,选择最角落的一间走入,再机械式地锁上门,翻下马桶盖,坐于上头。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但对柳荫来说,这根本不具任何意义,直到一声凌厉的男音如同乎地一声雷般的猛然炸开…
“柳荫,听到我的声音就快出来!”
心旌骤荡,眼前那扇门仿佛在刹那扭曲成一张血盆大口。
这声音是…殷闻风!
他真的追来了!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来追她?难道谢子聆没跟他说她是用
手术刀“割伤”她之后,再趁机逃走的吗?
“柳荫,出来!”男性低吼声中掺杂着浓浓的怒火。
柳荫红着眼眶,捣住颤抖的双唇,慢慢站起来。
她不能出去,她不能出去…除非他一间间地撞开门,否则只要她不出声,他就无法断定她在里面。
这会儿,时间反倒过得特别缓慢,且出奇静谧到她都能清楚地听见自个狂乱的心跳声。
他走了没?
没声音了,应该是走了吧!
再把自己困锁在这狭隘的空间里,她绝对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紧绷的窒人气氛而昏厥。
趁自己尚存一丁点的勇气,柳荫倏地扭开门锁,往外一推。
“柳荫,你真令我失望。”
背脊猛然窜起一阵令她直想打哆嗦的寒意,她瞠大一双写满无数情感的水眸,有好半晌,难以开口为自己说上一字半句。
“是无话可说,还是没脸说?别指望郭义会来救你,因为他本身就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凉飕飕的笑意,教柳荫霎时明白郭义大概已经被他的属不给逮住。
“是我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不但失忆,就连听力也出现问题?”明显的嘲讽凌厉地刺入柳荫来不及防卫的心窝。
她分明应允在没有他的命令下不会离开他,可是现在她竟然违背他的意思,还打算跟着另一个男人逃跑!
殷闻风重重一哼,心头怒火燃烧得更炽烈。
“…是、是你…”“对!是我允许谢子聆带你出去,才让你有借口离开我是吗?”他眯起溢满煞气的黑眸,极力忍住想将眼前女人给活生生掐死的冲动。
“是。”她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