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舒元蓁停下来,仔细看了看说:“哎,我的眼光怎么会这么好呢。”
江灿风顺着她的语气,开玩笑的问:“是说围巾,还是人呢?”
这句意在言外的话,让舒元蓁顿时红了脸,她顾左右而言它的说:“我…我先过去C栋了,我要从草坪穿过去比较快,再见。”
望着舒元蓁慌张离去的背影,江灿风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站在空旷的人行道上,在冷洌的空气中,他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幸福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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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元蓁正坐在床边念小说给母亲听。
每次到慈佑来,除了跟母亲说话之外,她还会把这星期所看过的小说浓缩成精华版说给母亲听,或是直接朗读某一本特别精采的小说,这些都是她跟母亲沟通的方式。
看母亲已经睡着了,舒元蓁把书阖上,收进柜子的抽屉里,这时候,有轻微的敲门声,她走过去开门,原来是江灿风来了。
“对不起,我有没有吵到你睡午觉?”江灿风说。
“没有。”舒元蓁低声回答。
“伯母睡着了吗?”江灿风探头看了看。
“刚刚睡着。”舒元蓁边说边走出病房外,反手把门关上。“不好意思,因为怕吵醒我妈,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没关系,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江灿风微微一笑。
“请问,我可以去看看你朋友的父亲吗?”
“啊?呃…”其实,江灿风并不希望舒元蓁去看望饶伯伯,因为他怕她会问起饶家的事,那时候,他该怎么说呢?
但是,他找不到理由拒绝,所以,还是带着她到A栋大楼去了。
饶伯伯的病房是在三楼,江灿风说:“他姓饶,我都叫他饶伯伯。”
舒元蓁点点头。“我记得你说过,饶伯伯是因为车祸才变成植物人的,像这样的病人,有可能恢复知觉吗?”
“很困难。”江灿风摇摇头说:“大概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那他的家人呢?”
“他…没有家人了。”江灿风低着头,眉头深锁。
“啊?”舒元蓁想起那次在草坪上的相遇,当时护理长说,江灿风是为了朋友的父亲而来,现在他却说饶伯伯没有家人了,那么,他的朋友是…
这当中必定有什么曲折的故事。她本来还想再问的,可是,看江灿风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她也只好把那股好奇心化为沉默了。
江灿风很庆幸舒元蓁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出了电梯就是护士站,往左走一小段,再转个弯,就是疗养病房了。
走着走着,江灿风突然停下脚步,因为唐薇薇竟然站在饶伯伯的病房外,背靠着墙,低垂着头,看起来好像很忧愁的样子。
两人的脚步声,吸引了唐薇薇的注意,她抬起头来,当她一看到江灿风,马上开心的笑了;但是,当她发现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陌生的女孩时,笑容又立即隐没,除此之外,还蒙上一层浓浓的疑虑和不安。
“薇薇,你怎么来了?”江灿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