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吗?”
“没有啊!”夏茉儿摇头。
“那为什么你会露出一脸的忧伤?”
“我…”夏茉儿轻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你要专宠我一个人,我当然高兴,只是…你真的做得到吗?”
“怎么,不相信我?”
夏茉儿摇了摇头,坦白说道:“应该说是…我根本就不相信男人。”
“为什么?”云问狼忍不住追问,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她的心对情爱产生畏怯与排斥。
夏茉儿犹豫了会儿,终于开口说道:“我答应过,若是这场赌局输给了你,就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
“嗯,我在等著听呢!”
回想起那段没有半点愉悦的过往,夏茉儿的眉心不禁蹙了起来,一声幽幽的叹息也自她的唇闾逸出。
“从小,我就住在杭州,我爹经营菸草生意相当成功,因此在街坊邻居的眼中,我们算是不折不扣的富裕之家。”她娓娓地述说著。
“那你应该很幸福才对。”云问狼依照常理来推断。
听见他的话,夏茉儿不禁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几乎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会这么认为,但事实正好相反,我不但一点儿也不觉得幸福,甚至从小就不开心,也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开怀大笑。”夏茉儿低垂著眼眸,语气因为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而显得沈重。
“为什么?”云问狼怜惜地问。
像她这样俏丽的美人儿,应该要常常笑才对呀!
“因为我爹是个风流花心的男人,他有了我娘还不满足,从小,我就不只一次地撞见爹背著娘偷腥,到后来爹甚至连避也不避,毫无顾忌地就将外头的女人带回家中。”
“那你娘岂不是很伤心?”
夏茉儿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叹气了。
“我常发现我娘一个人在暗自哭泣,更过分的是,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爹竟然带了个娼妓回家,让娘难堪极了!”
云问狼皱紧了眉头,对于她爹的行为实在无法苟同。
饼去他虽然风流多情,拥有的女人不计其数,可却从不曾刻意做出让他身边的女人难堪伤心的事情。
对他来说,女人柔情似水,是让人疼爱怜惜而不是去狠心伤害的。
“那你娘…还好吗?”他关心地问。
夏茉儿摇了摇头,说道:“一点儿也不好,娘当晚羞愤难堪得意图自尽,串好发现得早,才能保住一命。”
“那…令尊有因此悔改吗?”
听见他的问话,夏茉儿忍不住发出嘲讽的笑声。
“他大概一点儿也不在乎吧!我实在想不透,为什么他能那样毫不在意地伤害娘?我不相信他从不曾发现娘的难堪与悲伤,可他却还是依然故我,只在乎自己的享乐,根本就不在乎别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