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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分裂金纺世家的谣言!”他铿锵有力的说着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狠戾仿佛真的想马上到玉绣庄去找人讨个公道。
鲍孙老爷安抚性的摆摆手,轻轻的点了个头,表示认同儿子的看法。
“我懂。但是两家产品相像的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必须要找到一个方法证明如晴是无辜的啊!”鲍孙子阳一听父亲的建议,原本怒气冲天的脑袋终于找回一丝理智。的确,为了金纺世家的名誉着想,更为了上千位为金纺世家工作的员工们着想,
当家的头头们是有义务要保卫金纺世家、洗清白如晴的嫌疑,来保住鲍孙家几代以来开拓的人脉与生意。
“是啊!”他同意的点了点头,暗自在心里思考着能够帮忙洗刷如晴冤屈的方法。
正当大厅的议论暂时告一段落,众人们都随着公孙老爷的话,开始思考解决方法的当儿,白老师父却是紧皱着一双浓眉,虎虎生风的大步走来。
他一手推开公孙子阳的身体,一手将他背后哭得梨花带泪的白如晴抓到公孙老爷面前。
“既然他们说如晴怕蚕儿,不愿跟蚕儿同处在一个屋檐之下。那明儿个我就开始让如晴到蚕室里和丝娘们一起工作,养蚕、拣茧、缫丝、织布,一样都不许少。”
白老师父愤慨的决定简直把白如晴吓掉了半条命。
“爹,我…我…”白如晴被吓傻的脑袋瓜子已经找不到完整的字句。
“白老师父!”公孙子阳闻言震了震,他怀疑的盯着白老师父,不懂他怎么能硬得下心肠,说出这种残害骨肉的狠话?
因为他太清楚白如晴有多害怕那种软绵绵的小东西。想当然尔,白老师父也一定心知肚明。
所以,如果现在依照白老师父的方法去证明白如晴的清白,那出不了三天,金纺世家就等着出人命吧!
回过神来,公孙子阳开始焦急万分的帮白如晴说情。因为整个大厅里,怕是只有他才敢在暴跳如雷的白老师父面前违抗他的意思吧!
鲍孙子阳飞奔到公孙老爷跟前,与白老师父对视,势在必得的气势一副就是捍卫心爱人儿的模样。
“白老师父,如晴是打样师父,这些工作本就不在她的范畴之内啊!你这样不是太强人所难了吗?”
“不管,既然人家把箭头指向如晴,而且相继推出的绸布花色又做得如此相像,那她就必须扛起解释清楚的责任。”白老师父狠戾的坚持,保卫金纺世家的决心清楚可见。
“如果连你都不相信如晴的清白,金纺世家上上下下的员工又会怎么看待她呢?”
“正是因为我相信,所以我才更需要如晴不顾一切的解释清楚。”
两人带着杀气的眼神隔空互相对望,各自坚持的立场都有着强烈的意志支撑着。
他们激烈的雄辩让大厅里所有人都看儍了眼。
“爹…公孙少东…”
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如晴,实在不愿意看到在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僵持不下的局面。
她用手中的绢子擦去脸上奔流的泪水,沙哑的嗓音缓缓流泄着:“我…我不当打样师父了,我去做丝娘。你们别…别再说了。”
“好,有担当,这才是我的女儿。”白老师父得意的大喊,声音里有着战胜的骄傲。
“不行。”公孙子阳气得直跳脚,他不允许白如晴居然要委屈自己当作自清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