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我差不多有个几十万积蓄，再加五十万，很多房的首付就够了。哦不对，还得税，那好房怕是还不够，杭州首付得百分之三十呢。”

“雨晴就是个小网红，上不了台面。和杜总收藏的女人比可差远了。”“呦，小杜还收藏女人？”我忍着恶心笑了笑。“李总夸张了，也嘛。这就让王老板品评品评。”朱珠是跟我一起来的。

心里突然有些止不住的念，但又觉得违背良心。“学，其实这杨雨晴本事不大，可架不住还在咱们浙大读书。你可知这些中年老板对名校女大学生有多大执念。想想去年刘东在国了啥？”“那倒是。一群衣冠禽兽。”也许今晚我和学本能继续旖旎。

我拍拍脑袋，挥手叫服务员酒，来得正是那日的调酒小哥。看看我，又看看曼君，睛放光。妈的，想什么呢，这可是别人老婆。我匆匆了酒，突然意识到。朱珠不也是别人老婆吗？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想把她还给宋维。

“王老板，您可抬举我了。叫我小杜就行。”飞宇站了起来，我一声李总他倒兴。王老板也想站，可这下一丝不挂着实尴尬，也便只向我拱了拱手。

再来什么？“巧啊学，又见面了。怎么没跟宇哥去见王老板？”见我过来，学伸手直接比了个五。

扶平不听话的脉搏，轻轻敲敲门，飞宇声后我毕恭毕敬地走了去。餐桌上杯盘狼藉，大分菜都没怎么吃。

但我让她在外面的大厅等着，她仍是那藏青大衣，内里真空上阵。我门后摸了摸她下，竟已得我五指黏在一起。

有飞宇在，我们自是相谈甚。男人的话题不知不觉邪起来，充满直男癌的恶臭。这王老板果真中厉鬼，当着我们两人面，一双油腻的手还是在杨雨晴上采撷不停。

“怎么说？”“来之前意向投两千万，飞宇说把雨晴这小蹄给他玩了玩，直接就多投五百万，他们这帮孙就是赶上了富裕的好时候，钱都是大风刮来的。”我这次的啤酒，咕咚咕咚便半杯下肚。

她听我吩咐这么穿，自是知又要发生什么，双期待地看着我。我明白她已沉溺于各式各样的，可一见到王老板这大秃脑袋大胖，又开始犹豫。第一次把朱珠送给调酒小哥的时候，她就说过只愿和年轻长得帅的苟且。

“王老板，李总！”“王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新CTO，杜牧！”“哦…是杜总啊…幸会幸会！”

“什么意思？”“刚收到飞宇微信，王老板同意投两千五百万。飞宇之前说的，我估计你能拿个五十万签字费。”

“你说这些大老板人模狗样的，心里是不是都黑透了？”曼君学突然慨。王老板叫王燕全，是浙江一个大建材商。这名字有些熟悉，记不起哪听过，但一想人家是大老板，说不定媒上见过名字。

女人想叫又不敢，把这老变态得更兴奋了。“王老板，我这女人怎么样？”“李总，杨小不愧是浙江大学的，这都充满书香啊！”这臭男人还真凑在怀中女人上闻了闻。

可主客两位男人本不在餐椅，反而躺在一左一右两张沙发上。飞宇衣衫整齐，笑容满面。另一边的胖男人却只着衬衣，怀里杨雨晴汗涔涔，挡住了他光溜溜的下。

可我无心搭腔，脑中的念愈发烈，一杯啤酒很快见底。我匆匆给飞宇发了几条微信，得到他肯定的回复，便立即结账回房了。许久之后，我着飞宇的指示，走到酒店的商务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