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地道。
“后来她成为我的未婚妻,我本以为今生可以一世与她相守,谁知她忽然消失了。”
他被阳光映耀的影子,高高的,大大的,包裹着她,虽然影子没有丝毫重量,却让她感到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不怪她离开我,如果她后悔与我订婚之事,如果她遇到了另一个更让她心动的男子,我都可以放手给她自由,但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踪,让我日夜担心她是否出了什么意外…只要、只要让我知道她一切平安,我可以发誓,永远不再打搅她。”他一字一句地说。
这一刻,文妲感到自己快要被他击溃了。
任何一个女子听到这样的表白,都会被击溃的,她强忍到此时,已算不易。
“娘娘,恕卑职无礼,您与卑职的未婚妻子实在长得太相像了,仿佛同一个人…”他低头轻问:“卑职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只要娘娘摇摇头,或者点点头,让卑职解除心中迷惑,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不来打搅娘娘。”
他养伤的半月,躺在床上想了许多。
想到那日她下令鞭打自己时的表情,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她是故意的吗?故意下令打他,以绝他的爱恋。
与其自己胡乱猜想,不如直接前来问她,干脆俐落地做一个了断!
“小荷…”
她听到铁鹰温柔地唤她的名字。
“你是我的小荷吗?”
心尖像被一根细绳勒着,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最近为什么不吹箫了?”红衣少女缠着黑衣男子,喋喋不休地问。
在他的照顾下,她的身体渐渐好起来,话也逐渐变多,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聒噪。
“我从不吹箫。”他感到莫名其妙。
“撒谎,我在你对面住了半月,时常看到你在月下吹箫。”她嘟着嘴指证。
“呃?”铁鹰一怔,随后恍然大悟,不由得失笑“那个不是箫。”
“你当我是乐盲吗?我虽然不懂玩乐器,可箫还是认得的。”小荷愠恼。
“那个是笛子。”他无奈地摇头。
“咦?”她大惊“笛子”
“箫是竖着吹的,笛子是横着吹的,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竖着吹过你那个所谓的‘箫’?”
“对哦,”她傻傻地点点头“原来那个叫做笛子呀!难怪跟箫的声音大大不同,之前我还以为是你吹得好听,原来是乐器本身好听啊!”他听了这话,有点想翻白眼。这丫头是从哪个乡下来的?怎么连箫和笛子都分不清?
“喂,那你现在就吹吹笛子给我听呀!”她继续叽叽喳喳。
铁鹰懒得理她,沿着荷花飘香的塘边直往前走,一路欣赏美景。
已经不用搀扶就能活蹦乱跳的她,紧随其后,大呼小叫。
“喂喂喂,干么不理我?你就是这样对待未婚妻的?”
“未婚妻?”这三个字让他惊得险些跌倒“什么未婚妻?”
“你的未婚妻呀!”
“我的未婚妻在哪里?”
“就在你面前呀!”小荷昂着头,笑咪咪地瞧着他,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什么时候承诺过娶你了?”他有吐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