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个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姑娘总是能轻易影响他的情绪,平日里,他可是有名的不苟言笑呢!
“我看看你的名字又有多好听。”
气不过她夸张的取笑,葯草伸手夺过她手中的合约书,打算瞧仔细这个女人的名宇。
“你输定了,我的名字可好听!”
“是吗?”一见到她签在纸上的名字,葯草忍不住惊呼出来:“宫心心…你是宫家人?”
泵苏城里的人都知道宫家,因为宫家世世代代都做着灯笼的生意,但和其它卖灯笼的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把每一只灯笼扎得活灵活现,让死板板的灯笼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所以,不只是一般人家喜欢买宫家的灯笼当装饰,就连皇宫在元宵节也要用宫家扎出的灯笼热热闹闹的布置一番。
所以,宫家的灯笼有一个特别的称号,就叫做“宫灯”
其实,也不能怪葯草会吃惊,毕竟宫家的名声在姑苏城里是跟金纺世家同样响亮,因为他们门口都有着先帝的御赐金匾,象征着他们在姑苏城里屹立不摇的崇高地位。
“不,我是做宫灯的。”
一向以自己的祖传家业为荣,宫心心骄傲的强调。
但是葯草也没有忽略,当他提及“宫家”这两个字的时候,从她眼睛里闪过的一抹轻蔑,那跟她说到“宫灯”时,是截然不同的表现。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生活里最重要的两部分切割的如此详细?他对宫心心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不过,她专程上门来找麻烦的举动也提醒葯草,必须做些什么来捍卫自己刚才被她伤害的自尊心。
“难怪你会在‘葯草堂’门口卖白灯笼了,该不会宫家的灯笼师父只教会你做这个吧?”
葯草几乎是讪笑的提出疑问,摆明了不让她好过。
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拿她最自傲的宫灯开玩笑,这个讨人厌的臭大夫居然如此无礼,宫心心紧抱着怀中的两只小狐狸,气得全身颤抖。
她知道继续跟葯草这样唇枪舌剑下去,一定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决定先撤退,日后再用自己的能力让敌人心服口服。
“招财、进宝,我们走。”
她愤恨的一跺脚,准备走人,不过在离开的当儿,她还不忘向葯草撂下话…
“明天我就会来‘葯草堂’学《伤寒杂病论》,你好好想清楚‘葯草堂’里能当赌注的,以免到时候赌输了说宫家亏待了你!”
如同出现时带来的震撼,宫心心临走前还朝他做了一个超级丑陋的大鬼脸。
看见她的鬼脸,葯草居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还笑了出来。
“呵呵!”
“师父,你气坏了吧?”
“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姑娘有趣得紧!”
“可是…师父,你要的赌注到底是什么?该不会是要了那位姑娘的一条胳臂?或是一条腿吧?”
“怎么会呢?”
葯草好笑的摇摇头,怀疑他徒弟最近是不是又偷看了坊间书肆里的鬼怪杂谈。
“那你想要什么?”孟德不死心的继续问着。
葯草敛紧眉心“让我好好想想,‘葯草堂’里最缺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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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宫心心果然斗志高昂的带着招财、进宝出现在“葯草堂”的门口。
因为她曾经向它们发过誓,一定要让它们亲眼看见她整治弃母仇人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