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了,反正我已下定决心,除非地动山河变,否则我不会改变主意?”她翘起嘴角。“跟我走,不要搞怪,我会让石彻死得舒服点。”
她找来绳索,使劲将花绣琦捆绑住,然后拉着她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花绣琦一路上直挣扎着,企图将缚住手腕的绳索扯开。
“一处很隐密的地方,别害怕,我很快就会找石彻来陪你了。”柔儿回头狠狠睨了她一眼。
不提石彻还好,一提起他,花绣琦的火气便上来了,她干脆跪在地上动也不动“要不你现在就杀我,要不然就拉着我走呀!”
丙真,她这一坐,任柔儿怎么使劲都拉不动“你真想死?”
“我怎么会想死呢?如果不是你,我还要跟石彻过着让神仙都羡慕的生活呢!”她故意激怒柔儿。
“花绣琦!你这女人真是讨打?”柔儿气愤地打了她一巴掌,只见花绣琦的左颊烙下一个火红的五指印。
花绣琦连吭都不吭一声?只是瞪大一双眼怒视着柔儿“再打呀!继续打呀!快呀!”
柔儿高举起手,正打算甩下的瞬问,她突然打消了念头“算了,不中你的计,我不想打死你”
“柔儿!你这么做会后悔的,如果你真杀了他,你会后悔莫及。”花绣琦仍不死心地大喊着。
“别啰唆。”她气得抓住她的耳坠子,用力扯了下来。
“啊!”花绣琦疼得捂住耳朵,耳朵都流了血。
“这个就是将他给骗过来的饵,你等着。”柔儿俯身贴在她耳边说:“真以为不走我就拿你没办法,要不要我把你身上的衣服全撕了,然后你就一个人坐在这儿?”
“什么?”这句话果真吓白了花绣琦的小脸,她咬着唇慢慢站起来“你简直是疯了!”
“无所谓,快走…”柔儿继续拉着花绣琦前往她暂时的安身之处。那地方也将是石彻的丧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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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石彻终于了解这句话的含义。
花绣琦才离开不过一天,但对石彻而言就像过了一年般,就不知自己是否能再等待下去。
好不容易结束授业,他才要回房里稍作休息,有位弟子慌张的朝他跑了过来。
“大师父…大师父…”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石彻皱起眉“不是教过你们练武者要平心静气吗?”
“是。”他拍拍胸脯,深喘了口气才说:“大师父,你很想念花姑娘吗?”
“你这小子在说什么废话?”石彻敲了下他的脑袋“还不赶紧练功去!”
“是。”弟子朝他行个礼,转身后想想不对又回头道:“师父!徒儿的话还没说完呢!”
“到底要说什么?”他双手抱胸等着。
“花姑娘被抓走了。”说话的同时,他将那只耳坠子递上前“还有这封信。”
石彻顿时震住,深吸了一口气后,才将他手中的耳坠子与信柬抢了过来。当他瞧见耳坠子上还沾着血迹,他的心像被鞭子鞭鞭地凌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