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挑眉等着看好戏。
这一台推车重得很,就不信他有办法推得动;就算他有办法推,他会舍得弄脏身上约Prada西装吗?
左唯翼耸耸肩,出乎骆彤意料之外地推起推车,完全不管身上的黑西装会沾上泥土.
“要我帮忙早点说就好,何必对我横眉竖眼的。”左唯翼并不吃力地推着推车往前走。
本来要捉弄他的骆彤瞠目结舌看他轻松地推着推车。怎么会这样?照道理说,左唯翼该退避三舍才对,更重要的是,他怎么可能推得动?
左唯翼给她的打击太大,使她失去反应能力,只能呆呆跟在他身边,双眸怀疑地在他身上打量,确定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左唯翼,而不是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人。
“又怎么了?”他好笑地问。
“你不该这么有力气。”在她心中,他是弱鸡男耶!
“我是男人,当然该有力气。”为了不再被她嘲笑,他可是日夜锻炼。
“你不该长得比我高。”小时候他的个头明明比她矮,他怎么可以唰地一下子长得比她高,害她从此以后都得仰头看他。
“我长得高也得罪你了?”
“对,你得罪我了。”他不该这么优秀。
她居然会觉得他优秀?!天要塌了,世界末日要来临了,左唯翼在她心里怎么可能和“优秀”二字划上等号?他们应该连点边都沾不上。
天!她一定是中邪了!
“干么一脸惊慌?”她看他的眼神好似在看怪物,怪不舒服的。
“你说,你是不是会下蛊?”心一慌,口不择言问了个笨问题,她恨不得咬断笨舌头。
“你说呢?”左唯翼坏坏地挑眉,似笑非笑瞅着她看。
他的眼眸似会蛊惑人心,在她的心版画下魔咒,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骆彤惊得整个人往旁边跳开,免得不小心被他迷惑。
“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有多邪恶!你是欺骗不了我的。”自古以来邪不胜正,这次也不例外。
“是、是!我非常之邪恶。”左唯翼帮着她将砂质壤土推到花圃旁。
阿吉傻傻看着左唯翼西装笔挺地推着推车。何时推车的人变成了眼前这个结实俊挺的贵公子?再看看骆彤,只见她抱着一个公文包,像是随时会攻击贵公子。
左右来回看着两人,阿吉不确定此刻该不该开口,又要开口说什么。
“还你!”骆彤将公文包推回他怀中。
左唯翼接过公文包,右手轻拍了拍黑西装上的土。
让他的西装沾到上,骆彤有些过意不去,伸手想帮他的忙,但她忘了她的双手因为搬运的关系也沾到泥上,反而愈拍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