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果然他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就知道他们根本不对盘。
“怎么办?我很想看你被你爷爷教训的画面耶。”他故意逗她,他体内所有的劣根性皆因她而起,他并非生性恶劣的人,可不知为何,碰到她就会忍不住想捉弄她、抓她的小辫子,让她气得活蹦乱跳。
“你还真的不是普通的欠扁耶。”天啊!好想开扁,好久没对他练拳头了。
“好吧,那你打算怎么跟你爷爷说?”咳!正经点好了。
“说什么?”她一愣,不解。
“昨晚的事。”
“对厚!怎办?”若说昨晚纯粹是她和左唯翼为了脱身编出来的谎言,爷爷肯定会气得火冒三丈,追着她狂打;可若是继续编造证言,爷爷会信她吗?
“不如就说我们两个在谈恋爱,这样我们彼此都能省去不少麻烦。”他不介意当她名义上的男友。
“不行啦!我爷爷知道我们两个向来不对盘,他怎么会肯轻易相信。”烦啊!都怪他不好,如果他不处处找她麻烦,这个谎就好圆了。
“那你就让他打一顿好了。”
“你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骆彤恨恨地抱怨。
“你并不需要不是吗?”他凉凉回堵她。
骆彤咬牙切齿。“…你说的对极了。”总有一天,她要打爆他的头,绝对。
看见她有气无处可发的模样,教左唯翼心情很好,可说是通体舒畅,感觉像是又回到学生时代,那时只要一和她抬杠,他整天便会精神奕奕,走路都有风。
骆彤瞪着他,心底不断对自己喊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骆彤,千万别跟猪计较,不然你也会变成小猪仔一只。
能不能争取到眼前的工作,还得靠他呢!她尚未从他那里打探出他所想要的景观风格,岂可臭骂他一顿即调头走人,这回她说什么都得忍下,就算忍到吐血也得忍!
“怎么?你还有话想说?”他佯装一脸讶异看着她。
“对,我有好多话想要对你说。”嗯!她的表情铁定谄媚到了极点,怎么办?一跟他在一起,她的性格便会不自觉的扭曲,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一点都不错,假如有一天她变得和左唯翼一样虚伪怎办?好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骆彤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就怕噩梦成真。
“看来我只好洗耳恭听了。”他依然是一副欠扁的模样。
“为什么有人可以这么讨人厌呢?”她的个性终究不够沉稳,忍不住说出心底的想法。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
“你觉得是吗?”明知故问。
“那我就谢谢你了。”
“…”他的脸皮果然已经厚到令人咋舌的地步,不管怎么贬损他,他都有办法将它当成是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