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笑盈盈的回：“，您现在的份是楼中的姑娘，穿着打扮自是不能引人怀疑，楼里的其她姑娘都是这样穿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燕楠慨万千，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梳妆打扮的一天。伸葱白素手，轻抚上左伤疤，当日的疼痛消失不见，脑中的回忆却如不断。

见燕楠如此珍惜，小翠笑着打趣：“这赠坠之人在心中的位置，肯定非同一般。”

小翠见燕楠不语，便也不再说话，瞥见她左上的疤痕，中微微讶异，伸纤细小指，染些许胭脂，小翠用心在那伤疤之上细细的描画。

傍晚时分，杂役们送来崭新浴桶和几提，小翠轻轻唤醒燕楠，从雕小柜中取澡豆衣，静静立在一旁。

燕楠向来都是自行洗浴，现在多了一人在旁侍候，自是浑上下都不自在：“我一向都是独自洗浴，小翠，你先去吧。洗好后，我再唤你。”

岔开话题，关心的说：“想必是累了，上床睡一会儿吧。”说完，转走向秀床，熟练的铺床展被。

小翠双手灵巧，不消一刻便为燕楠挽好长发，伸手取来胭脂粉，仔细为她妆秀容。

燕楠闻言，不再言语，小翠的指引，在铜镜前坐下，让她梳理自己的长发。

清洗净，燕楠起浴，取过一旁的布巾，将拭净，看到削薄的衣时，她不禁皱起秀眉，正想唤小翠重拿衣裳，又想起自己所扮的份：“哎！罢了！乡随俗吧。”

小翠明白燕楠害羞，笑着应下，又从柜中取来，洒于面，转对她说：“，小翠就在屏外候着。”见燕楠同意，方才转走屏风。

待燕楠穿好新衣，不禁有些后悔，忙声唤来小翠，一脸红的发问：“小翠妹妹，能不能换衣裳？”

等小翠衣角彻底消失在屏风之后，燕楠伸手解开衣襟盘扣。全浸中，玉臂轻轻抬起，缓缓洗长发，素手洗躯。面雾气蒸腾，秀脸粉如。芳香的随波微漾，遮掩住下大片光。

“灵，你这项坠真是漂亮。”小翠看着燕楠前的红宝石，由衷的发赞叹。

燕楠慢慢饮完杯中茶，心情已恢复如常，对小翠激的笑了笑，解开长发走向秀床。

“这是一位旧识送的。”燕楠从回忆中清醒，伸手取下项坠，笑着开说：“今晚不适宜佩，还是先将它收好，免得沾染上浊气。”

夜晚，华灯初上，如玉楼里闹非凡，楼上楼下莺声狼语不绝于耳，人人鼻中皆是脂粉酒香之气。

燕楠笑笑，没有说话，只是握手中宝石，默默思念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