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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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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心情很好,喝得很痛快,醉了也值得。但今晚的天气却不好,月亮躲在云后,始终没有chu来。今晚的街灯也不好,居然这么早就关掉了。今晚的街dao也不好,老是摇晃。今晚的风也不好,老是让人觉得太凉。
最不好的,还是今晚的楼梯。楼梯好像忽然变得很长,走上去让人觉得很累。而比这更糟糕的是,楼梯的电灯居然也打不开,我明明已经摸到楼梯灯的开关了,但无论我怎么an,那灯就是不亮。
摸黑爬楼梯,是件很郁闷是事。摸黑抓着楼梯的扶手往上爬,是更郁闷的事。而一手抓着楼梯,另一只手还要扶着醉得浑shen无力的李心,是郁闷中的郁闷,比这更郁闷的是,我也是浑shen无力,我的酒量并不比李心好,我喝的酒并不比她少。
好不容易走到4楼,她却再也走不动了,shen子一ruan,就想倒在楼梯上,我连忙伸手去抓住她。
然后我就抓到了今晚最糟糕的东西,ruan绵绵的。
然后我就听到今晚最不想听到的话:“你还是忍不住要来摸我!”
我连忙松开手,把李心整个人扶住,她却浑shen没力地靠在墙上,pen着酒气笑着:“风,我爱你。我知dao你也爱我。”
她喝酒喝多了,我不想和喝酒喝多的人答腔。离家只有一层楼梯了,jian持就是胜利,我抓住她的手,继续往上爬。
楼梯还是黑暗一片,我们艰难地摸到门口,艰难地打开了门,走进客厅,我就在大叫:“阿秀,chu来帮忙啊,李心喝多了。”
没有听到阿秀的回音,我伸手去亮大厅的灯,大厅的灯居然也坏了!
“你…你的钥匙呢?”我问李心:“拿…拿来…我帮你开门…你…你好去睡觉…”
李心整个人倚在我肩膀上,火热的呼xipen在我的耳边:“在…在我…我右边…ku袋里…你…你帮我拿…”
我虽然也喝多了,但一样明白我不能把手伸到她ku子的口袋里找东西。
我没再理她,先把自己的房门打开了。
然后,我就听到李心说:“别…别装正经了…我全shen上…上下…你哪里没…没摸过…”
“你正经…正经一点…”我扶着她“不…不能喝就…就别喝这么多…”
“好…好…好…我…我正经…正经…”
李心说完,就吻上了我的chun。
她的手虽然没什么力气,却抱着我的脖子,我忽然发现自己竟也是个没什么力气的人,我想伸手去推开她,却推在了不该推的地方。李心“嗯”的一声,便把我推倒在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
我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她guntang的吻燃烧了。
她压着我,吻着我的耳垂,pen着热气,发着销魂的声音:“风…风…你不该让我看你弹琴…不该陪我喝酒…”
她吻着我的耳朵,使我本来就因酒劲而发tang的脸,更热了,而我全shen的热血,更是早已沸腾。
李心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平时的活泼与青chun活力都消失无踪,展现在我面前的,仿佛是一个多情的shen闺怨妇。
李心的shen材柔ruan而guntang,我想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zhong情况下保持清醒,我也醉了,酒也醉,人也醉,温柔也醉。
就算是昔日扬言不欺暗室的柳下惠在生,也照样要缴械投降。我忽然明白,柳下惠之所以叫zuo柳下惠,是因为他还没有碰到李心这样的女人,还没有在喝多了酒的情况下被一个女人这样挑逗罢了!
我是男人,正常男人,我甚至比很多正常男人都要正常得多。
我承认我输了,最终还是敌不过最原始的诱惑,在李心的火热下,所有的抗拒意识都背叛了我…
那一瞬间,我忽然想起如烟,但我竟叫不chu她的名字,我的嘴ba已经被李心guntang的吻封住,我的双手,已经被她磁铁般的shentixi住…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凌风…归gen到底…也只是俗人一个而已…
2
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房间忽然变得如此寂静,我听到自己的呼xi和心tiao,酒jing1的作用还在持续,但我却说不chu任何话来。
我是不知dao该说什么,该怎么说。
李心抱着我,躺在我赤luo的xiong膛,有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划着小弧圈,柔声说:“你不必为任何人内疚的…”
我能不内疚?想起如烟,我就心疼,我终究还是zuo了对不起如烟的事,尽guan是李心主动的,但我的责任也不小,我本来就应该提防她借酒“行凶”本来就不该和她喝酒,本来就应该想到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我没说话,我不想说话,我只想chou烟。
我摸索着找到了香烟,点燃了一gen,借着香烟的刺激来平复我的心情。
黑暗中的烟火,可以让我尽快的理顺自己的思想。
李心吻着我的xiong膛,叹dao:“你不该懂这么多东西的,不该会zuo菜,不该会写小说,不应该开影碟店,不该会弹吉他,不该让我看见你在舞台上弹吉他的模样,不该让我真的爱上你。”
女人追男人,真的也就隔一层纱而已,一层薄纱,一tong就破了。
事实已经是这样,我能怎么办?我将如何面对如烟?
“我知dao你在想什么。”李心温柔的说。
“哦?”“你一定是在想明天怎么面对如烟吧。”李心拿过我手中的香烟放在嘴边,用力地xi了一口,又还了给我。
提起如烟,我的心就被割了一刀,我真的希望今晚只是酒后的一夜情,过了今晚我和李心就互不相识各走各路。但现实不是这样,李心还是我的搭档、邻居、朋友,今晚之后无疑多了另一个shen份,情人。
“为什么要这样?”我忍不住问,我实在不知dao她在想些什么!
“还是那句话。”李心微笑dao“我真的爱上了你!”
“哎!”我叹了口气,现在的状况,李心比我更清楚,我不用说,她也知dao我在担心什么。
李心的shenti无疑是很诱人,但她的思想却始终让我敬而远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