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叹气:“又能怎么样?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章远最近忙得很,连吃饭喝的时间都不多,我不想说别的让他分心。就算我们要回到一起,也需要开诚布公的谈谈。否则以后同样的问题还是会犯。越是以前有过
集,越要谨慎小心。人不可能在同一块石
上栽两次跟
。”
“别扯这个,离题万里啊!”李云微说“接着说,你给我同桌拿烟灰缸,大缸和阿香怎么了?”
章远龇牙“那个庸医?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什么东东?”李云微不解。
“看清楚,什么都没有。”何洛说“寒假之后我就收起来了,本打算还给他的。”
“是,是。”田馨“不过我们推荐的你都不满意啊。”
“然后呢,然后呢?”田馨着问“是不是抱着人家的衣服不舍得放开?”
第二日章远打来电话,歉疚地说:
“还不是那个大缸和阿香婆?”何洛嗔“那天我藏起章远的烟灰缸,回
他要找。我拿给他,里面居然…都是大缸和阿香婆,趁我们不在…”
“他们分明想学令胡冲撮合仪琳的父母,在烟灰缸里给我们留了东西。”何洛低
“不说了,不说了…”
“Condom…”何洛忸怩半天,才从牙里挤
一个单词。
何洛跺脚:“想什么呢你?当然没有用过。”
李云微看看神游天外的何洛,再看看兴奋着八卦的狗军师田馨,忍不住拍拍两个人的肩膀:“你们二位小
,今天是来给我当参谋的吧?”
何洛微笑着。
好在田馨也是复习了GRE的选手,乐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断拉住何洛问:“那后来有没有用上?喂,有没有?对了,你们有没有用过?”
何洛回到家,就给章远打了一个电话,待他
空去医院检查一下。不放心,怕他嘴上答应的好,回
就忘记了,隔日又打电话督促。
李云微比较着手中的几对手表,说:“嗯,都差不多,又没有特别可心的。”
何洛摸摸胳膊:“好在是长袖,否则掉一地疙瘩。而且他们寝室…我都不好去了。”
“怎么?”
何洛。
后来,她拥着衣服,好像拥着一份幸福在怀里,四下无人时,将鼻凑上去闻闻。没有汗味,淡淡的清
的洗衣粉气息,若有若无。一个人站在那儿,呆呆地回想着与他拥抱的
觉。
“你们看过《笑傲江湖》么?”何洛忽然说。
田馨说:“谁让你们拖拖拉拉毫无展?我就说,大家都为你们着急,你们不
不慢,当真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李云微叮嘱了两句,又去选手表,忽然回瞪大
睛,很不甘心问了一句:“到底什么是condom?”
何洛哭笑不得,沉了脸对田馨说:“再笑,我可不理你了!我这么严肃地把两个人的问题说给你听,你就取笑我。”
章远“嗯嗯”地答应着,最后急匆匆抛下一句:“我知了,你别再念叨了好不好?年纪轻轻怎么这么罗嗦?我放了。”
后来…
何洛耸肩:“我真觉得他现在没时间想太多。他每天过的都是印度时间,熬夜熬得消化系统都不好,总肚疼。”
两个人在大阅览室转了一圈,选了几本书。光
的,章远把浅青白
的休闲外衣脱下,递给何洛,自己捧着一摞书去服务台借阅。
“戒指?”田馨举起中指晃着,觉得不雅,赶收回。
会?我也喝了。”
何洛捧着听筒“嘀嘀”的忙音传来。
“在你里,好吃的都不过期。”章远笑笑“没关系了,
多多跑两次洗手间。”
“回去吃些药好了。”何洛说“总熬夜,难免消化系统紊。要不要咨询一下赵承杰?”
“我看现在没必要咯。”李云微嘻嘻地笑“对了,你们两个展的怎么样?”
“什么东西?纸条?”李云微问。
田馨说:“那你就每天去他们寝室坐着,托着下眨着
睛崇拜地看他忙啊。”
田馨打个响指“我就知是这样。后来呢?”
田馨更加乐不可支:“原来,原来你们当初都不用的啊!”李云微一雾
“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田馨长吁短叹:“谈恋真是浪费时间和金钱。你和许贺杨周年纪念就要买情侣表,那以后的
销还不是
雪球?”又抓过何洛的左手晃着“这两个人更过分!Pt950!铂金戒指啊。”
“什么肚疼,胃疼吧。”李云微说“我就是胃不好。你也知
我家里的事情,那段时间之后我一直没有休整过来,总是胃疼,你可要督促他去看医生。”
“居然怎样?”李云微和田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