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方十六岁时就有这样的雄心,可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最后只有十几个人去。没想到女生来了四十几个,男比女一比四,是那天去的男生生命中最光荣的一刻。那些男生也因此培养了厚的
情,十多年后还一起打球,参加彼此的婚礼。
“我们到乌来——”杜方在班会上报告。
“你们怎么认识的?”
然后众人齐声“iritual!”
“这怎么能教呢?”杜方摆大师的姿态“建筑大师LudwigMiesvanderRohe说过——”
“你上礼拜天到哪里去‘打球’了?”
“嘘…乌来有什么好去的,去过几百次了!”
“听起来好像一病!”
“LudwigMiesvanderRohe。”
杜方张牙舞爪地说“有一天下班我开车经过忠孝东路四段,在延吉街Starbucks门停下来等红灯。她从我车前走过,穿着一条很透明的裙
,大灯一照,裙
里的内容照得非常清楚。当下我就
上她了。”
“没错啊,这病在你
上叫‘无知’!”杜方瞪明宏“LudwigMiesvanderRohe说过:‘有两
建筑设计我教不来,church和bar,因为它们都是非常iritual的东西。’
情我怎么教?这也是iritual的东西啊!”“她叫什么名字?”
“笨,乌来可以洗温泉,这样才能脱她们的衣服!”
不过大家羡慕的,不是他的才气,而是他的女人缘。二他当文
委员,负责跟女校办联谊。
“所以你是她第二个男友?”
“杜方,教我们怎么泡好不好?”
“谁谁谁?”明宏打断。
“哇——真有趣,”明宏说“印度教有讨论到裙和灵魂的关系。人的灵魂就该像透明的裙
,让街上每个人都可以看到。”
中文博士黄世仁寻思“这个算iritual吗?”他看着每一个人,征询大家的意见,大家都假装皱起眉,故作
思状。
“讲到名字就有趣了。她本名叫张若安。现在叫张若仪。她说她每换一个男朋友就要换个名字,忘掉过去所有不愉快的回忆。”
“她是这么说,鬼才相信!谁知中间她换过多少名字?张淑惠、张
娜、张
玲…”
杜方从中被消遣到现在,早就习惯了。他一
都不生气,弥勒佛似的,边
烟边笑。大家表面上笑他,心里佩服他。他在
术方面的天才,没人比得上。
二时他代表学校参加书法比赛,写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得了全岛第一名。他们校长题的字,都是杜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