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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那些hua儿 那些麦田
苏杨老爹苏家福教历史,大概是看透了上下几千年的人心不古,再加上文革期间着实受了不少亲朋好友的诬陷毒害,一颗苍白的心早就“ba凉、ba凉”对生活很是绝望。要不是看重zuo老师每个月工资不薄,人前人后还算尊严,此君早就遁入空门chu家当和尚了。
说到文革,苏家福就非常郁闷,因为苏杨爷爷是地主,家有良田百亩,老婆数位,儿子十几个,日子过的很是荒yin无度,只可惜幸福了他一个却苦了后来人,作为直接受害者的苏家福打小就在“地主阶级狗崽子”的yin影下渡过其漫长的青chun期,几年内都没异xing愿意和他说话,长期的xing压抑导致他后来只要看到女孩就激动,一和女孩说话就浑shen颤抖、口吐白沫,跟得了打摆子一样无法自ba。如此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却因为成份不好没哪个良家妇女看得上自诩才华横溢的他,三十好几还是光gun一条,直到70代末才好说歹说骗到苏杨他妈,光荣告别了chu1男shen份,而等有了苏杨已快不惑了,看着鲜活luantiao随地拉屎拉niao的苏杨顿有隔世为人的gan觉。
文革后苏家福的内心绝对yin暗chaoshi,接近变态。苏杨打从来到人世那天就被迫接受苏家福自创的“人生险恶论”的启蒙教育,老爷子铆足一口恶气想把他这几十年来受尽的苦海愁shen倾诉给宝贝儿子,免得他今后重蹈覆辙。苏杨明白的第一个人生dao理就是“世态炎凉,人心叵测”所以打小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不guan遇到什么事,心tou看得明白但嘴上就是不说,ding多是对你微微笑,louchu残缺不全的大门牙,看上去特善良特虔诚,让你觉得这个小孩太yin险,年纪小小就满肚子坏水,值得怀疑。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苏杨的沉默慢慢升了级,变成了沉闷,连原先脸上liulou的善良微笑也不见了,只剩下空dong的yan神ruan棉无力地看着你,间或散发chu哀怨的se彩,仿佛你霸占了他的女人抢了他的财产。知dao的人说这叫shen沉,不知dao的人还以为是一白痴呢。后来大概连上帝都看不下去了,上帝为弥补苏杨口tou表达能力的欠缺于是赋予苏杨手tou表达的yu望――高中阶段沉默寡言的苏杨突然疯狂迷恋上文学,并把全bujing1力投入此dao,苏杨jian持每天写诗写词写小说,甚至写童话写科幻故事,反正你知dao的文学ti裁他都敢写,十年前你见得最多的情景就是那个叫苏杨的高中生可以半年不说一句话却在一小时内写10首所谓的诗歌然后自己看看还陶醉万分,让本来就觉得他怪异的人彻底厥倒。
总之苏杨就这么沉默寡言地生活着,成长着,渡过了悠长缠绵的青chun期,渡过了辗转反侧的泱泱四季。不guan别人如何liu言蜚语反正恪守着自己的梦想活得颇为悠然自得。直到多年后长大成人,回tou打量自己的成长轨迹还jian持认为从小培养起来的这zhong气质很是不错,值得发扬光大。
很久很久前,文学爱好者苏杨听过一个貌似哲人的混dan说过一句貌似哲理的废话,他说“这个世界其实是一个ju大的问号,而生活则是一个未知数,生命中的一切都充满虚无”听到这话时苏杨正值青chun期最狂热阶段,浑shen每个细胞都长的很叛逆,所以苏杨觉得这个哲人其实在放pi,如果说这也叫哲理那么世界上哲理未免太多了。在苏杨yan中看来,与其把世界比喻成问号还不如比喻成他跨下的那陀粪便来得生动活泼,想这个问题时苏杨正在如厕,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