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为什么现在自己感受不到一丝温情。
夜的颜色更加深了,金波的手机已经响了很多次了,听到铃声金波就知道是正翰的。金波不想接,因为她自己也分不清丈夫的电话是因为担心她还是催她回家做饭。
金波回到家的时候,正翰和福实正在为什么事情争吵着,福实大声抱怨着没用的儿子。金波向在一边生气的正翰打招呼,却被丈夫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正翰警告金波再这么迟回来就不要再出去上班了,福实见到儿子说落媳妇,刚才的气消了一大半。
金波没有和正翰计较,她拿出帮婆婆福实买的热敷带。福实因为扭到了腿,这两天一直都很不舒服。金波细心地想帮福实带上,却被福实狠狠地摔开了。正翰看见母亲这样也觉得实在很过分,他大声地替金波责怪起福实,两个女人的矛盾已经让他的头快炸了。
夜里,正翰没有在家睡而是一个人来到了办公室。妈妈的态度实在让他很头疼,他很想保护妻子可是想到金波以前做过的事情,还是会有生气的感觉。正翰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晚上的办公室很宁静也很黑暗,孤独让正翰很希望此刻金波可以在自己身边。他本来以为幸福是离自己很近的,现在看来却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正翰已经很累了,但是他的累并没有改变现状的力量,就在第二天,家里的两个女人又发生了争吵。婆婆因为秀彬不吃饭非常生气,她看着哭哭啼啼的秀彬觉得和金波的感觉一模一样,不禁在孙子面前数落起金波来,在一边的金波发觉婆婆竟然在秀彬面前说自己感到忍无可忍了,她搂过秀彬,气愤地对福实说:“妈妈,在孩子面前说话不要太过分了,就算您很讨厌我,但我毕竟是秀彬的妈妈,你不能在他面前说我。”
福实也没好气地回答:“我有什么过头的,你现在是在教育我么?还是先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吧!别把心思用在别的地方。”
金波很反感福实说话带刺的样子:“您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啊?”
福实根本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羞辱金波的机会,哪怕是在自己孙子的面前:“你难道没有么,当秀彬知道你出去有外遇…”
“妈妈!”金波赶紧捂住秀彬的耳朵,现在她感到无比的羞愧,她眼中漓满了泪水:“妈妈,您太过分了,在孩子面前怎么能说那种话…”
福实此时才觉得自己做得过头了,她放弃了下面准备的话,只丢下一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离开了。
金波紧紧搂住秀彬,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下来,把秀彬的头发都弄湿了一大半。
自己的失态
听说允泽和艾莉要一起去留学,艾莉一家人都很开心。贤实虽然很舍不得女儿,但是看见艾莉幸福的样子还是表现得很高兴。
贞德想到艾莉走了以后,银波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就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银波。银波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洗碗,只听“哐啷”一声,银波手上的碗掉到了地上,她的心也好像掉了一样。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她慌忙蹲下身收拾被打碎的碗。她把头低得很深,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本来以为银波会露出轻松的表情,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更沉重了,这让贞德觉得很奇怪。
艾莉虽然已经答应了允泽去留学的请求,但是却并没有放弃追查银波的过去,相反她现在更加快了脚步,还向贤实请求让金部长替自己办事情,这样金部长就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查了,艾莉发誓要在临走之前揭开银波的“真面目”
检查的日子到了,长秀按照当初说好的请了一天假陪银波到医院做检查。他们坐在休息区等候叫号的时候,银波万分紧张,手心和额头上不停地冒汗。长秀以为银波是紧张的,伸出手想用自己的温暖放松妻子紧张的内心,但是银波却被长秀的举动吓了一跳。